“治治治!我治,我马上治!童...童儿,那药箱来!”大夫说罢急忙上前伸手给狐女把脉。
余枭撤去手中丹火,看着狐女,突然觉得她看起来十分面熟,好想在那里见过似的,轻声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天色暗了下来,昆山的风还是那样不留人情的刺骨。
“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保护你的!”余枭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嘴角微微干裂。
方年坐在一旁正吃着点心,见他醒了递过去一杯茶水,笑道:“大情圣,你醒啦!”
余枭接过茶杯一口喝完,道:“什么大情圣,你再说什么?”
“白天的事儿你忘了?”方年一脸贱笑的道:“你为了一个狐女差点杀了一个飞狼帮的弟子,又和凶了蒋秃子,差点还把王大夫的医阁给烧了!”
“对了!她人呢!”余枭突然想起道。
“放心吧,她在医阁呢。”方年笑道。
余枭急忙起身,摸了摸床头,一件崭新的丝绸白袍,疑道:“我的衣服呢?”
“你那些破烂儿,我扔了!”方年道。
“快给我找回来!那是我姐姐做给我的!”余枭怒道。
方年撇了他一眼,又道:“我的枭哥,你现在是炼丹堂的堂主,谁敢扔你的东西啊,都给你收在衣橱里了。”
余枭将那套白袍扔在一旁,起身翻开衣橱,固然在内。
“不说我说你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堂主,再穿成那样的话恐怕不太妥,而且这套袍子是帮主赐给你的炼丹服,能御高温,你还换上吧。”方年劝道。
余枭倒不是个在乎表面的人,不过他体会过那炼丹时的高温有多热,几番纠结还是换上白袍,嘱咐道:“这套衣服谁也不准动!”
“好了,快换上你的新衣服去见你的狐狸妹妹吧。”方年笑道。
二人穿过两道石廊,走到医阁,大夫正在给狐女扎针灸。
余枭适才听方年说大夫姓王,拱手道:“王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跪下,道:“余丹师,今日小老儿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见怪,不要见怪啊!”
余枭上前扶起王大夫,轻叹一声:“白日里我醉了酒,是我不对,请王大夫见谅才是。”说罢微微拱手。
“哎哟,不敢不敢!余丹师您大人大量,原谅小老儿吧!”王大夫又跪下道。
“王大夫您快起来,今日真是我的错,我是看看我朋友怎么样了。”余枭扶起王大夫转开话题道。
王大夫望着病榻上睡去的狐女轻叹道:“身体极度虚弱,她身上的伤起码有一两百道之多,还有的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至,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那...那她现在怎么样了?”余枭急道。
“我已经帮她定了神,通了筋脉,不过看她这样子,起码要养个一两年才能痊愈。”王大夫摇头道。
“王大夫,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余枭皱眉道。
狐女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一脸惊恐的缩成一团。
余枭上前轻声道:“你不害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我会保护你的!”说罢伸出一只手,狐女不敢接。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保护你的!”说罢再次把手向前伸了伸。
那狐女眼中依旧充满了惊恐,颤颤巍巍深处满是伤痕的手,余枭将她轻轻拉住,笑道:“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狐女发出微颤的声音,如同银铃却充满了惧意,声音小的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一般。
“小...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