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叫克劳斯的资深篮球经理默默走过，并向你递过来一个满是怨念的眼神。

不过进入到2月之后，小牛队的赛程又变得艰苦起来。

在联盟宣布各大奖项之后的第一场，小牛队就将坐镇主场迎来和马刺队的又一场德比之战。

NBA的赛程安排，同区的球队一赛季要交手四次，这是两队赛季的第三次交手。

前面两次交手小牛队全都输了。

马刺队，堪称是小牛队的苦主。

而且最近一次交手，小牛队输了11分，被打的完全没脾气。

更重要的是，也就是从输给马刺队开始，他们在12月的时候陷入了一波挣扎的表现。

现在2月赛程艰难，又到了类似的关口。

苦主二字，名副其实。

不过这也就是德州。

在未来的岁月里，马刺很老，小牛很弱，休斯顿很强，将会是著名的德州三大假象。

但任何到德州客场打一圈的球队，不死也得被剥掉一层皮。

德州内战，自然更不用多说。

又因为距离近，基本上坐大巴这种陆地交通工具就能到，那都被比喻成拼刺刀，走旱道的生死战。

老尼尔森对这场比赛也格外重视。

实际上，这个年代，进攻型的教练和防守型的教练永远是站在对立面的。

而防守型的教练数量又远胜进攻型的，76人队的拉里·布朗，马刺队的波波维奇，又是其中的代表。

比赛日当天上午，提前一天到达拉斯的马刺队在训练馆进行训练。

两个小时训练，前面一个半封闭，最后半小时对外开放。

现场也来了不少达拉斯当地记者。

记者问了很多比赛相关的问题，波波维奇都闪烁其词，答非所问。

这也是波波维奇一贯的伎俩。

当然，也别把刚刚50出头的他，和未来那个60多的他相比。

这时候的他果断狠辣，可不会去做什么毒奶那种无聊的事情。

记者问不到比赛相关的，只能问一些场外问题。

比如，邓肯入选全明星。

“蒂姆应该得到更多的票数，毫无疑问，他已经是联盟最出色的大个子。”

波波维奇这是为自己弟子鸣不平，因为哪怕是在前锋的投票中，邓肯也输给了国王队的克里斯·韦伯。

“你怎么看待今晚邓肯和诺维茨基的对位，后者在全明星票选中得到了和蒂姆很接近得票数。”

记者接着提问。

但是波波维奇却是轻蔑的笑了笑，直接没回答这个问题。

很明显，他觉得这种问题没回答的必要。

“你觉得邓肯和诺维茨基的对位，谁会更有优势？”

记者以为他没听清，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为什么会问出狮子和羚羊遇见时谁占上风这样的问题？”

波波维奇反问了一句，让记者一下哑口无言。

“或许羚羊会占上风，如果它们足够多的话，狮子会被撑死。”

看到记者没话说了，他又露了一手自己的冷笑话本领。

有其他记者被逗笑，但这个冷笑话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怎么看待孙当选全明星票王？”

记者又问道了和孙昊有关的问题。

“那没问题。”

让记者有些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波波维奇倒是好好说话。

但很快，记者就发现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你别想套我的话，我可不想收到联盟的罚单。”

又一个波波维奇式的冷笑话，但是却把他的立场表达的很明确了。

不管是诺维茨基还是孙昊，那样的选票在他看来都是没什么意义的。

……

“他真的那么说的？”

小牛队的训练安排在了下午，当记者把上午波波维奇的回答转达给老尼尔森的时候，老尼尔森脸色难看极了。

他最不能容忍别人诋毁他的球员了。

“那是胡扯，到了晚上他会知道谁是狮子是谁羚羊的！”

老尼尔森没有波波维奇那么“高明”，他说要要直接的多了。

等结束了采访回到更衣室，他直接把门关起来。

“波波维奇说我们是一群羚羊，你们愿意当羚羊吗？”

吹胡子瞪眼，老尼尔森没有胡子，但是把那种生气极了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用说，小牛队队员的反应肯定是摇头，同样也气愤。

谁会愿意当羚羊！

“我不管你们后面的比赛会打成怎么样，但是今晚打马刺队，你们必须全力以赴！”

老尼尔森真的是气极了。

队员们也陆续回应。

德州内战，他们不怂！

“孙，你说这会不会是波波维奇故意的？”

等到老尼尔森走了，纳什过来开口说道。

自从解决了两人的球权问题之后，纳什已经是孙昊的“闺中密友”。

当然，纳什还是很聪明而且敏锐的。

“谁知道呢？不过羚羊踹起来也是很狠的。”

孙昊笑着说道。

纳什很快就会意。

“那就让我们狠狠踹他们的屁股吧！”

孙昊点点头。

老实说现在的波波维奇和他印象中的波波维奇出入很大。

所以他也不知道波波维奇说那些话只是单纯的表达自己的个人想法，还是为了激怒老尼尔森。

如果是后者的话，很显然他已经成功了。

那就让波波维奇感受一下他们这群“羚羊”的怒火吧！

……

当晚，美国航线中心球馆，现场上座率爆满。

小牛队1月战绩出色，再加上库班不断下调票价，并且用各种方式来刺激球市。

库班本人，也穿着他最爱的蓝色小牛T桖衫在场边，和平时的主场比赛一样来主场为球队加油助威。

现在的达拉斯，球市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

孙昊也在现场看到了更多来支持他的华人球迷。

顾益已经开始在推动华人街建设了，再加上孙昊过去在场上出色的表现。

两者相得益彰，达拉斯的华人市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展着。

赛前热身的时候，孙昊多往马刺队那边看了两眼。

这支马刺队还是双塔阵容，打法上侧重防守。

尤其是内线防守，固若金汤。

这或许也是波波维奇那么自信的原因。

除了奥尼尔那样的bug外，真的没什么内线能在马刺队这里占到便宜。

不过其实，这支马刺队的防守并没有来到他们的最巅峰。

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鲍文，这位顶级锋卫防守人还在迈阿密看沙滩美女呢！

没有鲍文的马刺，遇上徽章爆发后的他。

这注定会是场美丽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