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胡宏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扑到了自己父亲的身上。
宋江冷笑道:“尔等父子居是方腊的余党,居敢在本将军面前诉谤尚父,当真找死!”说着举起屠刀,就要把胡宏送去,和他父亲相会口
“且慢!”吴用从屏风后面钻了出来,说道:“事已如此,先把这厮压下去,等到尚父回来再做处理!”
宋江恶狠狠对胡宏说道:“便宜你了!”
此刻早已经开到动静的亲兵们冲了过来,将胡宏五花大绑起来,押着就走。
只听胡宏朗声叫道:“我父亲本来还以为你这个狗贼出身虽草莽之中,但是还有忠义之心存在。没有想到你这狗贼居铁了心当那妖道的爪牙,朗朗天日,宁无愧乎?”
宋江听的一股子怒气憋在胸中,出气不得。那些亲兵闻言大怒,把胡宏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脚招呼。
哪里知道这个生,看似弱,但是在他们的拳打脚踢之下,居放声大笑。让几个亲兵更怒。
“住手!”吴用叫了一声。
“军师……”,几个亲兵都是从梁山时候跟着宋江的,自知道吴用的话的分量。虽吴用让他们住手,他们犹自忿忿不平。
吴用微笑道:“这种人,自以为是。你们打他没用,还是让我来。胡宏小子,你凭什么说我们家将军没用忠义?”
眼看胡宏正要说话,吴用已经说道:“我家将军忠君爱国。这天下本来就是官家的。我们将军只要忠于官家,那就是忠君。尚父是官家亲封的尚父天师,知道什么是尚父么?师尚父,也就是说官家把尚父当成是师父来看待。我们将军效命尚父,自还是还是忠君………”
“官家受小人蒙骗……”,胡宏大叫一声。
吴用也不恼怒,笑道:“你们所谓官家被小人家蔽,不过是你们这些家伙不受天子信任,因此妒忌之下,恼羞成怒,所以诋毁尚父罢了。”
“你胡说,我们是正人君子是清流!”胡宏高叫。
吴用却道:“清流?正人君子?那是你们自己所说的,可有证据么?你们凭什么把自己当成正人君子,而把那些反对你们的人当成『奸』佞小人?难道就凭你们的屁股比别人生的正一点么?”
“我们是读圣人的,习圣人,明圣人事口自是正人君子了……飞那个妖道,不过蒙蔽了官家,就想以那荒诞不经的黄老之道,妄想禁断我圣人之学,不是『奸』佞又是而何?”
胡宏这几句话说的大义凛,字字句句都带着金石之声,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听到这几句话之后,定会幡悔悟。
但是换来的只是吴用的几声冷笑:“当年那丁渭,好像也是读圣人之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祸国殃民的一个『奸』相?再有那王莽,不是还要复周礼么?这岂不是铁杆的儒家门徒?”
这两句话把胡宏说的气愤难忍:“你这个妖人,看起来穿着的也是读人的衣服。如何说起话来,还是这般忠『奸』不分?居把丁渭和王莽拿出来比喻………”
吴用哈哈大笑:“看到没。看到没?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圣人门徒的嘴脸了,只要别人不同意你们的观点,你们就要胡『乱』的给别人扣上大帽子……难怪尚父会要禁断你们理学了,这般霸道学问不禁,天下还有别人说话的份儿么?”
“你,血口喷人!”胡宏怒发冲冠。字首发。
吴用看这胡宏恼火,反倒越发的嬉皮笑脸了起来:“所谓的儒学,不过就是几个穷酸生,连官都当不好的家伙。比如二程兄弟那般,还妄想着治理天下。也不看看哪一个学习理学的,能够当上宰辅,治理天下的了!
不过要我说,这还真是天下的幸事,要是真被你们这些理学门徒当上了宰辅,还真不知道要把天下治理成什么样子?”
胡宏再要说,却被吴用示意把这货的嘴巴给堵住了,把他的一腔义正词严都给堵回了嗓子眼里去了。
几个亲兵把胡宏拉了下去,稍稍觉着出了口气的宋江对吴用说道:“学究,这次麻烦大了!”
吴用也点点头,道:“现在朝中大臣虽没有几个信奉理学的,但是他们在野还有不小的势力,这般狗急跳墙起来,还不知道要弄出多大的事情?”
正说话间,就有人匆匆忙忙的跑来报信:“坏事了,坏事了。尚父新收的小徒弟白小娘子被和尚给掠走了!”
两人听的大惊失『色』,什么样的和尚敢这般大胆?居连尚父的徒弟也敢掠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