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神奇嘛!爷爷看来明天得去拜访叶老了。”他放下茶杯道。
“好!”倪佬这次是真的欣慰地点头,满脸的笑容。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计较一时的得失。
“爷爷,我出去看看二子。”他起身走了出去。
二子就在客厅的沙发坐着,一个满头银发地老人正在给他用药油擦脸,满脸的心疼,二子疼的子哇乱叫,“奶奶轻点儿、轻点儿,痛!”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奶奶应该给他重重的抹,让他疼了,记住了才好。”
“奶奶,你看他还是我哥嘛!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二子不依的的拉着老人的胳膊撒娇道。
“我看也轻了,这么大的人了,就是不学好!瞧把你爷爷给气的。”老人家倒是明理,不过说跟做是两回事,心疼的给他脸上擦着药油,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这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他说道,“受点儿教训也好,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啊!这四九城里让你横着走。”
“我那知道他后面蹲着两尊大佛。”二子呲着嘴说道。“谁会想到,偏远之地来的小县城也会有人出头。”
“偏远之地,你看人家县城的两家民营企业为亚运捐了多少钱。你再看看偌大的国家有谁这么干的。”他一句一句问道。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经商我不反对,但有些底线绝对不能碰触,我希望你明白。你前几年打擦边球,钻政策的漏洞挣了不少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生意,那就正正规规地做生意,不要总是搞歪门邪道,总是想着打国家的主意。这种旁门左道的伎俩,或许能够得逞于一时,但绝对得逞不了一世。现在国家刚刚开始搞市场化,机制上或许是会有一些漏洞,但你不能总是将眼睛盯在这一个方面。久而久之,你就变成了一个投机者,而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二子,这很危险的。”他又道,“不说别的,单说琼海你们这些人炒地皮,没少赚吧!能收手趁早收手。”
“咱挣得跟人家叶四儿那是没法比。”二子嘴里不满地哼哼道。“咦!哥你有啥内幕消息。”
“合着我说了半天白说了。”他气不打一出来,找他肩膀上结结实实一拳上去,“给我赶紧收手。”
“好!好!听你的我收手还不行啊!”二子不满地看着他,委屈的揉揉自己被打的肩膀了,他今天成了沙包了,谁都想给他两下。
“就你这样跟人家叶四儿比,你也就耗子别抢——窝里横,靠家族庇护,走出国门你屁都不是,还说挣钱,能人平安回来都不错,说不定家里还得赎你去。”他不是瞧不起他,而是事实摆着呢!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有。
“你大哥说的对,他说的都是长久之道,咱的起点已经比别人高了。”倪老夫人说道。虽然她心里不以为然,但大孙子说的都是对的。“咱现在谁也不能跟老叶家比,人家是公私两不误。你能做到。”
二子如泄气地皮球似的软了,“行,我听大哥的。”他点点头,因为大哥是真心为自己好!也是因为大哥没少帮自己擦屁股。
“行了,回屋睡觉去,以后老实一点,别总是惹爷爷生气。”他站起身拍拍二子的肩膀道。
他回到房间点起一颗烟,烟雾缭绕中,手里拿着是老爸写的那份儿关于经济危机的报告,只不过是手抄的。这一次是一字不差的认真地看一遍,眼睛悠远而深邃。不懂得专业术语抱起字典一字一字的抠。
党校内,“南南,你什么时候回家。”老爸关心地问道,这闺女在外面跑他还真不放心,要是再发生昨天的事,可怎么办?这时候他忘了他家闺女的本事,只是一个关心孩子的父亲。
方默南道,“胖子和韩志谦九月九号,在特区举行婚礼,姥姥和干爷爷现在都在那,我们参加完婚礼,然后再回家。”
“呀!胖子和志谦要结婚了,是该结婚了都三十了吧!”老爸乐呵道,“在特区啊!说不定咱们能乘坐同一班飞机,三天后我们培训班要去南方做经济方面的调查研究。”老爸说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参加他们婚礼。”说起来这些年他和胖子和韩志谦接触的最多,胖子食品公司就在云县,而韩志谦每年都会来云县几回,一住都是三、五天的。
“那正好!我们一道走。”方默南笑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