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挨个的欣赏,可就是没瞧见裴老族长所说的陪葬之物。
好像,貌似他说的那些东西和珍库房比起来。不值一提啊。
裴老族长挨个的看,摸着胡子,算计着自己需要哪个,想他损失那么大,怎么也要萧老儿赔补他一些才是。
从库房出去,萧老国公瞪了裴老族长道,“可瞧见你的陪葬品了?”
裴老族长听得身子哆嗦,直打寒颤。“是未来的陪葬品,说的好似老夫已经蹬腿了似地。”
说完,裴老族长道,“这里没有,去敖府瞧瞧吧。”
然后一群人,又骑马坐轿,赶去敖府。
敖大将军陪在一旁。脸就跟七八月的天一样。虽然晴着,容光灿灿,可难保什么时候就忽然刮风下雨了。
敖大将军帅先下马,迈步进府。
总管伺候在一旁,他蒙蒙的,见了敖大将军忙问,“将军,出什么事了?”
敖大将军眼睛一凝。总管问这话,就意味着库房那些东西没转移啊。
他不是萧老国公,萧老国公的霸道人尽皆知,库房里珍品多,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大周建朝之前,他分了前朝国库一半的宝贝,库房里没珍品,那才叫人奇怪了呢。
他有……可就被人揣测非非了。
可是到了这会儿。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低头吩咐了总管几句,总管脸色大变。“将军……。”
敖大将军眼神一冷,总管就缩了脖子。点头应了。
萧湛骑在马背上,他看着敖大将军,深邃的眸底有抹若有似无的笑。
裴度瞧见了,好奇道,“湛兄,你笑什么?”
“金蝉脱壳。”
萧湛的回答,有些不找边际。
金蝉脱壳有什么好笑的?
他愣了几秒,方才反应过来,原来敖大将军要玩金蝉脱壳啊。
不由得嘴角抽抽,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下了马,一群人进了敖府。
瑞亲王他们在正屋喝茶,官兵去查探,很快,就回来禀告,“查到了!”
瑞亲王和左相互望一眼,道,“抬上来。”
没一会儿,几个官兵就抬了七八个大箱子过来。
为首的官兵打开一箱子。
一玉枕赫然映入眼帘。
那玉枕来路不小啊,是裴老族长睡不安稳时,先皇赏赐给他的,他当时就在场!
昨儿夜里,他要是多看一眼,肯定知道被人算计了!
敖大将军越想,脸越黑沉,问总管,“这些东西怎么在府里?”
一副浑然无知的模样。
总管忙道,“这是昨儿夜里程将军送来的……。”
不用说,这黑锅铁定要程将军背了。
只是,这黑锅是他想送给程将军,就能送的吗?
裴老族长看了那几个箱子一眼,问道,“冬雷琴呢,怎么不在了?”
官兵摇头,“没瞧见。”
没瞧见才怪,装冬雷琴的锦盒还在,琴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去找!”瑞亲王放下茶盏道。
官兵赶紧去找。
敖大将军一脸懊悔道,“昨儿程将军说送我些土特产,我只当是些吃的,也没甚在意,没想到会是……这些。”
“土特产?”瑞亲王瞥了那几大箱子一眼,笑的颇具意味,“这比喻倒是贴切。”
陵墓,可不都在土里。
瑞亲王站起身来,一抬手,就有两个官兵过来抓敖大将军了。
敖大将军脸黑如炭,“瑞亲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瑞亲王朝前走,随手拿起大箱子里的东西,笑道,“本王奉皇上之命来查裴老族长失窃之物,东西在你府上找到,纵然盗墓贼不是你,你也犯了贪墨之罪。”
说完,瑞亲王道,“押入刑部候审。”
敖大将军眼睛布满血丝。
外面,官兵拿了东西进来道,“这好像是琴上的东西。”
裴老族长瞥了一眼,走过来道,“是冬雷琴上的,怎么就剩这么点了?”
官兵忙回道,“听敖府丫鬟说,这冬雷琴是敖大将军叫人烧的。”
一边说不知道这些东西,一边叫人把琴给烧了,这样打自己脸好么?(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