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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华年说完话，王初元抬手比出食指放在她唇间：“嘘……”

“不要可怜同情我，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不要去恨去埋怨谁，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也已经消失了。”王初元说着尽量压下自己眸中的灰暗，唇角含笑的跟她说。

华年踮着脚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想要给他所有的温暖。

王初元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傻瓜，若没有这一番经历，就没有权倾朝野的东綦太子，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也不会是我。天欲予之，必先取之。”

只有在最黑暗的地方，才能找到真正的光明。人的光明，便是自由，但当你身不由己的时候，就只有先得到权利，才有资格去谈自由。

所以，当他从地宫出来的那一刻，他便极尽所能将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为此，东綦嫡系皇族被他屠戮殆尽，如今只剩下一个六皇子。

华年点点头：“也好，罪都让我们受了吧，但愿我们的孩子能一生顺利平安。”

王初元捏起她的下巴，玩笑道：“姑娘真是越来越有做母亲的样子了。”

说着已经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另一条路走，走着走着，华年被什么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是一节趾骨，华年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王初元。常年在五绝城生活的人，必定对人体的每一处内在细节熟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