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贵州限半月,云南待大军攻占之日算起,也限半月,军民人等尽令剃发,遵依者是我大清良民,迟疑者和反抗者视与流寇一般严惩不贷,有逃避、巧言争辩的,决不轻饶。如果西南有再为此事上疏朝廷,不随本朝制度的,杀无赦!”内大臣苏克萨哈恶狠狠的道。
“西南剔发令一下,数百万人头要动手,朕不想灭国大功却是先便宜了那些剃头师傅,你们说是不是该叫这些剔头师傅给朝廷交剔头税啊?”
顺治心情大好,和一众臣子开着玩笑。苏克萨哈为人正直,不善玩笑,被主子这话说得愣在那。内大臣鳌拜却是咧嘴一乐,瞅着主子开着玩笑道:“主子,奴才一直闲来无事闷得慌,不如也学了这剃头的手艺,好去西南发笔财。”
“好你个鳌拜,你要与民争利不成?”
鳌拜的话让顺治大乐,笑完一脸正色对众奴才道:“剃发是我满族人的习俗,自太祖起就把它视为异族是否归顺我满族的标志!现在,我大清不仅要从武力上征服汉人这个异族,夺他们这些异族的江山,而且还要从心理上也征服他们,让他们逆来顺受,老老实实地听从我满人的支配!剔发易服就是这个心理征服最重要,也最关键的手段,当年多尔衮在时,虽然对朕很跋扈,可剔发易服这件事上,朕却是很佩服他的眼光和手段!
若我满族剔发,汉族不剔,他们人多,我们人少,这衣冠什么的也不一样,最后他们还是将咱们看成异族,而咱们也是视他们为异族,这可不行,一时半会他们害怕咱们,可日子久了总难免会有人跳出来敌视咱们。所以朕一定要剔光他们的脑袋,逼他们换上咱们满人的旗袍马褂,叫他们的子子孙孙都将咱们满人的衣服当成他们自己的衣服,将咱们满人的发饰当成他们自己的发饰,若有外人质疑,他们反而还不高兴,争先恐后的替咱们满人的东西正名!
总之一句话,朕就是要汉人这个异族子子孙孙都是咱们满人的奴隶,子子孙孙都照着咱们满人的习俗生活,忘记他们从前祖宗的生活方式!若他们不愿意,咱们就杀他们,直杀到他们都害怕,没了脊梁骨,没了骨气才好。这样一来,咱们满人才能永居汉人的江山,也不用怕被汉人推翻,因为他们都和咱们一样了,便是真叫汉人推翻了咱们,咱们满人也一样能在他们的地方活着,为甚?因为我们是满人,可汉人已经不是汉人,而是成了咱们满人了。这话,你们听得明白?”
“皇上圣明,奴才听得句句在理,也明明白白的!”
鳌拜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双方大袖一合就跪了下去,他这一跪,苏克萨哈和礼部尚书觉罗郎球忙也跟着跪了下去,似乎不跪的话不能表达自己对主子的敬佩之情。
“朕说的这番话,实际归纳起来就是四个字——满汉一家!当然,你们这些奴才可得长个记性,朕说的满汉一家可不是我们满人和他们汉人真是一家了,而是要他们汉人变成咱们满人,不是咱们满人变成他们汉人,这话你们都给我记下,现在八旗里有些子弟很不好,朕听说他们很喜欢汉人的玩意,有的还在家里养汉人的戏班子,这个不行。
回头你们好生的给我查查,抓几个出来教训下,免得把咱满人的根给忘了。噢,对了,汉人信的那个道教很不好,这帮道士不肯剔发,也不肯易服,穿得还是明朝那套,朕想着是不是把汉人这个道教给灭了,叫他们汉人都信咱们的喇嘛教。只有汉人都照着咱们满人的生活习俗,咱们满人才能享受他们的花花江山,我这个皇帝做的也就舒服了”
说到这里,顺治话锋一转,年轻的脸庞颇是阴冷,“西南的剃发令务必严格执行,不得有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叫湖南多选些剃头师傅跟着八旗兵一起出征,见有留发者立即强行剃除,不从者立即杀头,尔后挂在竿头示众!”
“主子,西南几百万人头,一时间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剃头匠和竹竿呀?”苏克萨哈憋了半天冒出个问题来。
“苏克萨哈,你这榆木脑袋,朕真是被你弄的哭笑不得了。你啊,那剃头师傅不够,可咱们八旗兵哪个手里没有这玩意儿?”顺治哈哈一笑,从御案下摸出把黄金打造的匕首出来,乐道:“朕听吴良辅那个奴才说,汉人有这么个说法:发如韭割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嗯,朕倒要看看将他们的头割下来之后他们还能不能再长出来,真要还能再长出来,那朕就当割韭菜一样一茬茬的再割,直到它不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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