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乾泰就开始养气修炼,往日的吐纳调养换作了一篇上品奠基功法,前世上清道家秘传奠基功:‘大道歌’,纯炼自己体内经年吐纳调养很是浓郁的先天之气。
又多食皇宫的珍贵肉食,修炼前世的‘五禽戏’和得自一位叫做张三丰的人间武学宗师的内家拳经‘太极拳’,健全体魄。
书院中阁楼回廊曲折,往来学子在书院中欢声笑语而过。
到处藤阁院落处处挂灯笼、彩带,这时中秋节就要到了!每年到此时,书院中的学子博士自然都很高兴,因为往年此日,书院中就会照例举办诗会,有许多俊秀大才吟诗作对,或寻一知己花前月下,谈一些雅俗之事。
而书院外整个上京城中,更是热闹非常,家家月饼、麻糖、瓜果买齐,街道上穿街走巷各种喜庆物件脱销,庙会中舞狮搭戏,猜灯谜,扔绣球,每年每到这时,上京城就会喜庆非常。
乾泰还听说,每年这时,中秋夜圣上还会与大臣们在皇宫城门阁楼上遥望整个上京城的景色,看天下升平,吟诗作赋,与天下子民同乐。
八月十三,乾泰一个人呆在太学观经阁楼中趁着辰时四周无人,静静的一个人站在阁楼窗台前东望,以‘金乌紫眼小法’服食东方天地阴阳交合的一丝先天紫气,调养自身。
短短几个月的养气,乾泰丹田中的先天之气早已团团如一瓮,按乾泰的估算,再过些日子自己就可以试着易经通脉,打通任督二道人体中的天地大桥了。
早晨四周无人,可刚呼气吐出一口废气,正要结束短短一天的辰时服气之时,观经阁中突然有脚步声闯了进来,轻碎脚步,是两个小儿。
“乾泰!”
“十九哥,十九哥.......”
回头一看,跑来的是两个六七岁小孩,一个小辫背甩的可爱女孩,一个是头戴童生帽,脸面与乾泰相似的俊秀男孩,是书院好友。
两人是乾泰同父异母的兄弟,一个是比他大了一岁的十八姐玉瑶公主,一个是神奇的既然跟他同日出生只晚半个时辰的弟弟,自己的二十皇弟乾铭。
“怎么了,今天你们两人怎么一大早找到我这里。”
“十九哥,是十八姐带我来找你的,你中秋晚上要跟我们一起参加书院的赏月诗会吗?”
“诗会?没意思,没意思。”
“乾泰,你什么意思,我已经给你报过名了,你要让我玉瑶丢脸吗。”
乾泰一听就是头疼,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又拿自己给别人打赌了。
自从认识了这两人后,这个年龄相仿的名义上的亲姐姐,就总是喜欢拿平日里喜欢安静的乾泰惹事,拿着乾泰不经意间写下的一些诗词与人比试,可以说,乾泰在书院中的一点才名,可全都是这个小丫头捣的鬼。
说来乾泰平日里也没少粘这位便宜小公主姐姐的光,谁让她是当今皇帝最小的一个女儿呢,平日乖巧深得皇帝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封为玉瑶公主。再加上其母亲珍妃那里皇帝也是常客,背后又有礼部尚书李大人是其外祖父,可谓三人中势力最傲娇的一个。
而乾铭的母亲也是皇宫的一位婕妤,相比乾泰的母亲,也好很多,好歹也是皇帝众女人中的一人。
刚刚养气修炼的乾泰却头痛的揉了揉头,拍拍脑袋心中一动,却是对二人有了主意。
乾泰故对身边的男孩乾铭道:“小弟。参加诗会有什么意思,听说过庙会吗,那里才好玩呢。灯火烟花杂耍,还有各种小吃,中秋节民间都是去庙会玩,在书院跟一群小孩一起念叨诗文多无聊,不如不去。”
“庙会?可是,十九哥......书院是不让我们私自出去的啊。”
“这就要看咱们家玉瑶了,就是不知道有人敢不敢?说完一转,乾泰又看向了这位漂亮的令人相视羞颜的女孩,就连乾铭也跟着看向了她。
不怕你不服气,就看你这个小丫头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跟父皇要一道令牌吗,你等着。”说完,玉瑶就气鼓鼓的急速逃走了,到底还是一个孩子,爱争心气。
“十九哥,你又骗十八姐了唉。”一边的乾铭伸着小手拉了拉乾泰的衣袖无辜道。
“切。小孩子,就你聪明。骗,也是咱俩一起说的,除非你小子不想去。”这小子也是最好装懵懂,平日里聪明的紧,乾泰可是可一点也不会被他的幼小的样子含糊。
“哼,十九哥真小气。”对此,小小乾铭只能对乾泰这老鬼这样一句话,满是悲愤。
皇室与宗人府都对诸位皇子要求很严格,要是还未成人就不允许皇子外出厮混。要是受到了朝堂上的那个府衙部门的举报,一般都是按有失皇家威仪的罪责来处罚的,这更是影响着皇子们在父皇心中的宠爱和印象,朝堂上皇子间也是要相互争宠的。
皇子在还未成长到允许出宫开府建衙之前,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今后成人后册封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