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我难受?”他压到自己的心脏了,不然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呢。
律政吓到了,翻身坐到了一边,“哪难受啊?”她的健康最重要,每半年就带她去体检的,当然是为了怀上女儿的,不过没有跟她说过,一直是以体检的名义去的。她的身体一向健康的很。
“说不上来。”感觉全身都不对劲儿,也说不上来。
律政看着娄兰,端详着她,好像自己能看出来一样的。“有事儿跟我说,不许瞒我。”
“我没有。”
瞒他,自己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啊。“对了,周五收盘的时候,我的小金库又有一笔进帐呢。”
提到这个,律政心里笑了。“嗯,我女人做事,没有不成的。”赚点儿小钱就美啊,真是个知足的女人,这样的她,自己能不疼吗。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几个小公司,现在都归一个人了呢。”
律政看过来,脸上特别平静,眼里是淡定。她知道了,不是吧。不可能,可能性不大。
娄兰看着律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推开他坐了起来。“我去散步,要一起吗?”
“不了,我还有事。”
娄兰下床,披了件外衣出门了。
律政倒向了大床,上面还有娄兰的味道,淡淡地的,只属于她。小丫头聪明了,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套自己呢。
“庞大,收购公司的事娄兰是不是知道了?”
庞大正一个头两个大呢,“老大,你女人知道不知道你问我呢?”真是受不了,现在的老大智商走低。
“她刚刚诈我!”
庞大笑,“她不用炸弹炸你就行。”娄兰那女人别看柔弱,那可是个硬角色。
“哈哈哈,说的对,像爷的女人。”挂了电话,一下就跳下了床。
娄兰在花园里漫步,也在长灵感,这一季的设计还没有出来,之前的否掉了,要从新来。
律政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娄兰,她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这样的她给自己的感觉有些不真实,可知道那就是她,是自己的女人。
更晚一些的时候,娄兰吃过晚饭去冲澡,律政跟着进了浴室。“喂,你干嘛?”娄兰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帮你。”
娄兰听着律政淡定的两个字,就像看到了两只在打架的蚊子一样的。“滚。”用他帮啊,贼心都从头顶上冒出来了。
“人家不嘛~~”
律政学着娄兰耍赖地语气向她靠近。
“不要啊。”
娄兰躲着,可惜浴室的空间太小,让她躲不掉。
折腾,也是折磨。
只不过是,男人在折腾,得到的却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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