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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良喜微微错愕，显然不太明白，皇后娘娘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那般轻易地放过了王玉络。
钟良喜虽然疑惑，不过还是手脚麻利地给顾安然倒上茶水，送到她跟前。
顾安然接过茶水，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钟姑姑，你觉得就她那样子的，本宫去处罚她……难道不觉得本宫委屈？”
钟良喜：……
放好了衣服的书香听着，毫不犹豫点头。
“娘娘英明！”
顾安然转过头，冲着书香非常灿烂地笑了笑。
“果然是本宫的好书香！”
书香：……
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皇上会不会不太开心哇？
顾安然一边嗅着茶水清香，一边慢悠悠开口。
“那位王姑娘，这会儿回去后指不定怎么编排本宫呢？就算本宫这次饶了她，就冲着她那脑子，绝对还有下一次！何不……介时一起呢！”
钟良喜：……
书香：……
话说皇后娘娘，您这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顾安然则是微微眯眼，脸上带着几分懒散的笑容。
“你们觉得，今天那些舞姬们，哪个最好看？是不是站在最前面，身材最火辣，胆子最大的那个？”
钟良喜&书香：皇后娘娘，咱话题能不能不要跳的介么快啊？奴婢们有些跟不上您的节奏哇。
“娘娘觉得哪位最好看，哪位便最好看！”
顾安然：……
这么官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