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不用顾安然多说什么，原主顾安然自然清楚。

柳馨然！

她脑中猛地闪过当年有一次她与苏修文见面时，苏修文身边跟着的那个相貌过分清秀的小小少年……

那一次，是苏修文唯一一次，除开温初，带着别的少年来见她。

她当时还很高兴，以为被苏修文承认身份。

现在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

似乎不管苏修文要做什么，那个小小少年总是第一时间帮苏修文坐好。

比如他要喝茶，小小少年会第一时间过去给他端起茶杯，送到手边。

比如他想要吃哪道菜，小小少年总是最先明白他的心思，将菜送到面前的……

……

所有的种种，当时她还忍不住打趣，说那个小小少年就像是苏修文肚子里的蛔虫来着。

当时苏修文是什么表情，说了什么？

神色温柔地看着那个小小少年，说了句是他的人，自然该了解他的喜好。

当年的那个小小少年的脸，和现在这张已经张开，过分妩媚的脸，似乎在一点点重合。

原主顾安然的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这……这是……

当年的那个小小少年，就是如今被苏修文收在身边的柳馨然，是荣国公夫人乳母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