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气急败坏的冲负责云舒安全的家丁一顿乱吼。几人都垂头丧气的说,并未见元公子出来,也未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人是他迎进来的,现在云舒不见了,他如何向迟骏交代。命人去如厕那边寻找来送信的那人踪迹,却被告知如厕里有个家丁被杀,那人已经不知去向。
还好迟骏为了以防万一,身上放的有软筋散,借替四个送信人亲自倒茶之际,使了个障眼法,把软筋散放入茶壶内,四个人没来的反抗,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失手被擒了。
苏子言派人在苏家附近,以及街道附近安排人手寻找云舒,直到天近傍晚都是一无所获。
“这…阿骏,这可如何是好?怎么怎么人就凭空消失了呢!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人看见他们出来。大门处十来个看守,就那一个人,就把他给抓走了吗?”
苏子言拿着个折扇一边敲打脑门儿一边胡乱溜达。急得他简直是团团转。
迟骏心里虽乱,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见苏子言因为自责已经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只得随口安慰道:“表哥不必太过心急,他们若要元容性命,当场杀了她即可,又怎么会想方设法把人带走呢!估计元容在他们眼里还有利用价值,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审问那四个送信人看看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显而易见,他们派人送出去的信肯定被人劫了。这来劫持云舒的人要么是朝廷奸臣。要么是隐藏在暗处的反朝廷党羽。左右不过是因为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只是不知他们抓走云舒是何意?
四个送信的人被吊在苏家园子的刑房,身上被皮鞭打得皮开肉绽。把行刑的家丁累的呼呼直喘,愣是没问出一个字来。还好迟骏提前命人把几个人嘴中塞上东西,又用锥子把他们藏在牙缝中的毒药撬了出来。
四个人既不能咬舌自尽,也不能服毒自杀,只有忍受严重酷刑的份儿。见皮鞭不管用,苏子言只能让人升起炉中炭火,扒光了几人上身衣服,就对他们使用烙铁之刑。
几声闷闷的呻吟,他们愣是坚持住了。急的苏子言恨不能拿刀子把这几个人捅成蜂窝。
若云舒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的罪过可是满门抄斩之罪。就算迟丞相把这个罪过给他掩盖过去。他这辈子估计也别想好过。
“打,使劲儿打,实在不行,就拿刀子刮他们的肉,一块一块的给我往下刮,然后把狗牵到门外,把刮下来的肉都喂给狗吃,我倒要看看他们嘴有多硬。”
苏子言气急败坏的扇着扇子,后心的汗水还是浸透了衣衫。
富贵家族的刑法果然阴狠,甚至比衙门中的酷刑还要残酷几分。家丁们很听话的牵来两只狼狗,又拿来几把杀猪刀。竞真按着苏子言说的,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试起了刀。
只是,苏家家丁们虽然都不是善茬。可在人身上刮肉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两个人一人拿刀,一人帮忙,把捆绑着的人差点疼死,也只是在那人胸前刮下来一层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