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这种看到魑魅魍魉都面不改色的大妖怪为什么这时候快要冷静的吓死了这个事情的原因吧!”
文文满脸的黑线,看着闭着眼睛像是说梦话一样的喃喃自语的博丽优,似乎是已经快要被那一番看似很有道理的话摧毁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呐,仔细想想看,‘闹钟’这个词的读音,不是和‘孬种’很像么,我认真的思考了下,认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存在才会对闹钟抱怀着那样的恶意。”
“等等!会这么想的人只有你才对吧!”
“孬种的话,也许大多数都用在骂人的话语里吧,但是如果要认真的解读这其中的意思的话,大概——软弱的东西,这就是这个词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吧,如果抛弃一切的成见很单纯的看待这个词的话。”
博丽优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冲动一样,将手伸出了被子有些用力的抓住了被单。
“软弱的东西,这个称呼放在闹钟上的话也许那种莫名而来的厌恶感就说的过去了,闹钟这种东西啊,不正是由于人们没有办法依赖自己的能力进行起床,这种让人会觉得各种不高兴,不高兴到想要把世界毁灭掉的事情。所以才决定动用自己的智慧,创造出了闹钟这种东西,为的,不过是借助这种外物来帮助自己么。那么,从另一方面看,闹钟这种东西不过是软弱的家伙用来帮助自己的东西吧。于是,一旦依赖上了,就会满足于这个东西,从而误以为自己已经变强了,而实际上,如果一旦失去闹钟这个存在的话,他又会恢复成为那种软弱的废人,这么看来的话,闹钟这种东西不过是让人们用来自欺欺人的东西,是伪物罢了。”
一口气说完后,博丽优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得闭着眼睛挠了挠自己柔顺的黑色碎
“啊,对了,虽然也有兵器无罪论这种令我感到不快的说法,也可以用那个理论来套用在闹钟上,但是我觉得讨厌的东西就是讨厌,就算它是被人类拿在手中才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意义,自己本身是不会有着任何的意义的,那也一样。实际上在它所产生意义的那一刹那,我觉得它的性质就已经被体现出来了,只不过随着时间和地点已经意义的不同它的性质也并不一样罢了,如果要说的话,人类在这一点上不也是一样的么。”
博丽优的双手直直的放在身体的两旁,手掌的位置大概要在跨坐在他身上的文文腰部后面的一些吧,他有些不适的扭动了下身子,继续说道。
“因为,你看,人类不就是这样么,那种教科书一样完全被定义了本质的好人或者坏人都是不存在的,当然,关于所有的人都无疑不会认为自己是恶人这种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笨蛋认知先不说,平时大多数都只是普通人罢了……但是,一旦遇到特定的情况,他们就会转变成恶人,说实话,这难道不是比那种教科书式的恶人更加可怕么,因为完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变成那样,又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那样,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就像是呆在一个不确定爆炸事件的炸弹旁边一样,难道不会令人感觉到如履薄冰,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一样头冒冷汗么。不确定的东西比确定的东西更可怕,未知的东西比已知的东西更可怕,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只是有的人会那样而已……”
“只是有的人会那样……?不,并不是这样的吧,如果要准确的描述的话,如果并不是处于自欺欺人的任性妄想之中的话,很轻松就能明白的,这句话正确的述说方式,能正确表达那个意义的语句。”
博丽优淡淡的,用无比轻松的语调这么回应道。
“应该是——只是有的时候会那样,这样才对吧。”
ps:把凭物语略微看了一下,我觉得应该让你们也感受一下我在那之中所得到的乐趣
ps2:人类真的很可怕,本来平时就有感受到,今天托某些三次元之人的福,我再次感受到了这一点,欺骗着对方同时自己也被欺骗着,并且彼此都知道在被对方欺骗。这就是所谓大人的交往?说实话,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