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放心,我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过来闹事。”
“晚上带你去看场好戏。”
“真的?”
“你大爷的,你敢质疑我的能力?”
“咝——”
“飞哥,我错了。”
“哈哈哈!”
“走,都出去喝酒去。”
朱大海和魏淑芬的婚礼可谓是相当壮观。
虽然省略了诸多环节,但单说一个热闹,就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了。
几十桌的流水席,全村男女老少前来祝贺,而起还不收贺礼。
菜码超级硬。
生猛海鲜,山珍野味应有尽有。
而且每桌还上一条纯野生的黄河大鲤鱼。
再加上茅台酒华子烟,每桌的成本至少都要六七千。
这种规格不要说在农村了,就算是放眼整个汴梁城,也算是空前的奢侈了。
这样的席面,吃的大家沟满壕平。
有的甚至把亲戚朋友都叫了过来,朱家一概欢迎。
到了晚上,外村的过来几位打算浑水摸鱼,被帮忙的小哥们识破身份。
本以为会尴尬的要死,没想到东家根本不予追究。
不但不追究,还让大家坐下来好吃好喝。
用小奶狗的话来说,今天不管认识不认识,来者皆是客。
凡是来捧场的,我们就热烈欢迎。
有了这句宣传口号,人来的就更多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朱家门前还是宾客如云。
全村八成以上的人口都聚在这里。
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谁也没有注意,几辆电动三轮车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开到魏淑芬家门前。
“辉哥,都打探清楚了。”
“周围这几家都没有人。”
“很好!”
“哥几个,一会儿进去之后动作一定要快。”
“但是手里面动作要轻。”
“要是把东西打碎了,你们赔不起。”
要是魏淑芬在这一定能够听得出来。
说话的正是他的养子钟辉。
“辉哥,咱们这么做算不算是盗窃啊?”
“放你妈的屁!”
“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盗窃个毛线啊?”
“你要是害怕就他妈给我滚蛋!”
“怂逼!”钟辉鄙视的说道。
“可是,既然是你自己家的东西,那咱们为什么晚上偷偷摸摸的过来?”
“白天大大方方的搬家不好吗?”
“你懂个锤子?”
“我们家祖上是大地主,今天搬得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那东西太张扬,白天搬被人惦记上怎么办?”钟辉说道。
“呃!”
“辉哥说的有道理,我们都听您的。”
“这就对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一会谁也不许打灯,开手电也不行。”
“再强调一遍,动作一定要轻,知道了吗?”
“是!”
全都交代清楚,钟辉满意的点点头。
“跟我来。”
一开始,一起来的几个人还有些紧张。
但是看到钟辉拿出钥匙,轻车熟路的打开大门,大家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大半。
趁着月色打量一圈儿,钟辉发号施令。
“老孙,你们两个是瓦工,拆窗框没问题吧?”
“拆窗框?”老孙二人多少有些懵逼。
“没错,就是拆窗框。”
“我家窗框都是小叶紫檀的老料,老值钱了。”
“一会儿完事了赏给你们每人一小块儿料子回去车手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