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人敢应生,而是齐齐地回答:“但凭姑娘做主。”
“老是这般,倒是有些无趣了。”牡丹看着这三人说。
“对了,早前袁妈妈有说过,你们的名字是冬景,秋月,和弦歌是吧。”牡丹看着自己房间后面的三间小单间,眼神不定,似乎若有所思。
“回姑娘的话,是。”三人回到。
“既然是袁妈妈取得名字,我也懒得改。那就这么叫着吧,不过,那是在外面,在这里,我懒得记你们的名字。冬景就叫冬,秋月就叫秋,至于弦歌。”牡丹用左手抚了抚额,似乎在想要给这丫头什么名字。
牡丹沉吟了一会,想了想说“唔,就叫歌吧。我喜欢叫人单字。毕竟我没那么多经历去记别人的名字。”
这话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一丝轻视,可是话的内容却是十分的轻视。
但是就算是明摆着看不起她们又如何,她们没有地位,在这里,只能被轻视。
“是,姑娘。”冬景和秋月,回答到。
“回姑娘,奴婢明白了。”弦歌慢了一步,再加上说的话也和冬景秋月不同。
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些突兀。
“好了,你们自己的屋子里面都有一把锁,给我记住了,把自己的房门锁好了,别给别人陷害你们的机会。如果你们被陷害了,我不会救你们,也不会帮你们,因为,那是你们无能。而我牡丹的身边不留也不用无能之人。”牡丹的话轻飘飘地落在三人的心头。
这一次,三人没有应声,因为牡丹姑娘说完之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三人也按照牡丹姑娘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时候,冬景觉得,秋月也没有那个心思,来找她。
可是,她明显就想错了,她刚整理好东西,秋月就来到了冬景的房间,面上还挂着笑容。
“冬景,整理好了么?我倒是这里真的好好,难怪袁妈妈说,不用我们带东西,这里什么都有啊。”秋月灿烂的笑容,就像是刚才不曾在生死之间走过一般。
“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可以无论遇到什么都笑的这么美好。”冬景看着秋月,眉头紧缩。
因为冬景很明白,她以后也不过是卖笑,如果笑不出来,她一辈子都报不了仇,达不成自己的目的。
“逼自己啊,再说了,我们现在有什么是自己的,就连这副身子,也不过是因为,我们要达到目的才存在的不是么。”秋月还是怀着笑容说着,明明笑容是那么天真明媚,可是,内容却那么无奈。
“逼自己么?”冬景握紧了手,她还是没有看清,她自己的心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还是,把自己当做忠义候的嫡女。
而不是,天香楼的一个卑微的人。
“在想什么呢,我们是为了目的才进来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要把自己的心保护的干干净净的啊。别这样,就像是你要认命了一般。”秋月抱了抱冬景,然后就走了。
经过秋月的一抱,冬景有些恍惚。原来,就算是注定身子污了,还可以保持心的干净么?
听到了这种话,冬景有些不真实,她握了握自己的手,然后笑了,笑的异常灿烂,可是笑的灿烂至极,却哭了。这是她这几日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