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赛金也不会留在这里自讨没趣,她来可是找江兖的,“皇上已经安排赛金入住逐月轩,才不会留在这如冷宫一样的寝殿。”
秦玉拂刚刚从逐月轩归来,叶青鸢与曹赛金的年纪相当,皇上将两个人安排在一起合乎常理。
还好曹赛金刚刚来,没有住在逐月轩,她若在定会破坏,手摸向袖中的锦囊,也许是父亲在天之灵保佑,让她重新找回父亲送给她的生辰之礼。
秦玉拂回到房间,江映雪将曹赛金直接到道自己的房间等江兖回来,江映雪猜测江兖一定是去了皇后的寝宫长信宫。
她们是从逐月轩回来的,所以错过了。
秦玉拂能够琉璃珠子拿了出来,放在手中细致观察,从前只觉得她是一只漂亮的琉璃珠。
如今它是父皇留在世上唯一的物件了,可是父皇为何在生辰大殿上送给她一枚普通的琉璃珠子。
房间的门倏然被推来,秦玉拂手中的珠子落在地上,滚到角落,江兖已经冲了进来。
江兖将她抱在怀里,脸上染满怒意,“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离开的,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秦玉拂挣扎着想要推开江兖,“你若再不松开,我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江兖回到宫中不见她,听说她去了皇后寝宫长信宫,去了长信宫人又不在,也是太过着急。
缓缓将禁锢的双臂松开,见着她有些涨红,又带着愠怒的一张脸,唇瓣覆了上去,秦玉拂没想到它会如此轻薄。
直接伸手推开他,愈是反抗他的吻便愈发的强烈,秦玉拂索性不再反抗,江兖方才松开对她的禁锢。
秦玉拂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丽眸冷对,“江兖,不要太过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
“我说是就是,你以后不准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否则别逼江兖用强。”
江兖是在威胁她,秦玉拂被人轻薄早有怒意,“你还是好好看一看你的赛金妹妹吧!”
门口曹赛金悲愤的俏丽满是怒容,她心急的等着江兖,江兖将回来竟然跑到秦玉拂的房间,两个人还在卿卿我我。
曹赛金还是忍住了心中的酸意,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何况秦玉拂还不是他的妻子。
“兖哥哥,赛金不知逐月轩在哪里?”
江兖不想与曹赛金纠缠,根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竟然离家出走,跑到京城来。
“让涂城带你去!他刚刚从逐月轩回来。”
“江兖哥哥!”曹赛金娇声道。
江兖不为所动,命涂城带着曹赛金去了逐月轩,江兖看着秦玉拂,她的情绪又恢复了清冷。
“听说你在逐月轩玩投壶,看来你在宫里待的无趣,不如那天带着你出去走走。”
秦玉拂听江兖说要带她出去走走,“这皇宫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
江兖虽然效忠皇上,却也不会那般听话,“你是江兖带进宫的,又是江兖的未婚妻,皇上没有理由阻拦的。”
“江兖,还要说过多次,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仅凭齐王的休书,就说秦玉拂是你的妻子,你也和他一样荒唐。”
“只怕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你了,齐王已经将消息传扬出去,一个月后在邺城,江兖将迎娶你秦玉拂为妻。”
“江兖可以为你负了天下,如果那个男人没有胆量来,将人抢走,你就是我江兖的女人,江兖会光明正大得的娶你过门!”
江兖离开,秦玉拂原本有些缓和的心情又变的很糟糕,从地上捡起琉璃珠,放在香囊内。
夜深人静秦玉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父皇为何会送给她一颗珠子?
起身,将珠子拿到灯烛跟前,细细端详,里面有很多细小的纹理,这些纹理有一定的规侓。
琉璃珠子折射出来的七彩光线映在窗子之上,秦玉拂并未太在意。
夜风吹过,传来簌簌声响,一道月白锦袍的男子出现在秦玉拂的房间内。
秦玉拂惊骇看着倏然出现容貌也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是奔着窗子进来的,如今窗子完好的管着,速度惊人。
秦玉拂打量着那名男子,打扮得很儒雅,秦玉拂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是那名儒生!”
“你是凤家人?”秦玉拂脱口问道。
凤鸣看着秦玉拂,当日他买画就知道她是认出凤家的图腾,“你怎么知道我是凤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