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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帝枭跑掉，风若云赶紧又问：“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两个问题？”有些问题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问吧。”帝枭无奈道。

“你说你以前喜欢的人是男的，是骗我的吧？”对于这件事，风若云感到有些纠结。

“不算骗你！对于一些宇宙初开就存在的神明来说，根本没有性别可言，只是有的神明喜欢以男性的姿态出现罢了。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噗！你是说……我以前是神明的时候，跟你是一对的？而且我们都是……男的？”风若云惊讶得连话都有些口吃了，怎么神明也喜欢玩这一套？

“不！我们不是一对。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我。”提起这事，帝枭就觉得好难过，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哪怕她如今已经接受了他。可谁知道她在恢复记忆之后，是否还会接受他？

“为什么？”风若云很好奇。难道是他前世太直了，掰不弯？

“我不知道。等你完成了所有任务，恢复了记忆之后自然就知道了。不过，到那时你也许不会再理我了。”只要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无法忍受，只恨当初魂飞魄散的那个不是他。

不知道魂飞魄散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忘了这份痛苦，忘了那些伤心的过往，不用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