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赶紧后退,不敢受此大礼。
宁泽诚恳地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观月道人稽首:“礼宗,无须言求,请讲。”
“这些血河武者和武徒,修为最高不过通幽,请让他们留在血鹫峰下,血河旁修行,给他们二十年时间,等其成长,再另寻道场,”宁泽坚定地看着这些宗师,表明自己的决心。
这些宗师被血河弟子的刚烈震撼,被其忠勇所感动,一宗宗师武者,除去战死,和被逐出的年幼武者武徒,竟然全部殉道,无一例外,他们佩服。
况且宁泽是这次灭宗令主,如没有他,他们这些人能活几个?即使全部战死,也不见得能灭掉如此强势的宗派,无论他们怎么想,都没有一丝胜算,血河宗算上妖王就有三位日宗高手,非他们可及。
看到宁泽心意一定,加上这些血河弟子本就弱小,对他们来说犹如蝼蚁,就点头答应了。
宁泽抬头看着高空通神武者,令道:“这是我最后一令,我已经答应让血河道,薪火传承,今后,血河道诸位小道友,会在血鹫峰下,血河边修行,你等不可私闯,不可侮辱,不可欺凌,请转告其他道友,就说,这是我宁泽的请求,也是命令,希望诸位遵循,否则让我知道,视若仇雠,定当拜访。”
“是,我等遵令,”这些武者哪个敢违逆,他们已经习惯了宁泽的号令,并且由衷地钦佩自己的少年令主。
宁泽这不仅是对这些武者说的,更是对后面这些宗师的警告,他要告诉这些宗师,我开始是请求,是礼,你们要是敢为利益,或为斩草除根,对这些少年和孩童出手,不要让我知道,否则,视若仇雠,不死不休。
他要让他们知道,这些武者和武徒,并不是孤儿,他们还有护道者,就是他宁泽。
这些宗师怎会不明白,听了自是不高兴,尤其是观水真人和白云观主,他们本来打算,等宁泽走后,就废了这些血河余孽,现在他们不敢了。
宁泽可以为那些毫无关系的平民,费尽心机灭了血河宗,谁也不知道,如果宁泽知道,他们毁了这些武者武徒,会做出什么?
这个智慧似海的少年,他们还真有些惧怕,况且他是大禹古国的礼宗,他一句话,皇室会调动一位大能出手,他们怎会不忌惮。
宁泽回头对血河道少年孩童说道:“你们先辈,他们以人族血肉喂养血妖,犯了禁忌,人人可诛,如今他们已经殉道,你们要引以为戒,生而为人,死亦为人,怎可残害本族?你们将他们尸体收敛安葬,忘掉这些,从头开始,将你们血河道典籍,带走,祖师堂灵位搬走,在血鹫峰下,血河边修筑安身之所,在此安心修炼,我已经让他们将此地,划给你们二十年,二十年后,你们另立道场,在下会在血河边,为你等护道一月。”
听了宁泽的话,本来悲伤又迷茫无助的少年孩童,他们的心定了下来,宁泽说的道理他们也懂,他们开始擦干眼泪,为师长和亲人收尸。
听到宁泽要将血河宗典籍,让这些少年孩童带走,更多的宗师对宁泽不满了……
白云观主站出来,质问道:“礼宗,你当时说,血河宗所有资源,你分毫不取,现在这样做,是不是有损你的威名?”
宁泽对他一本正经地回道:“在下,是分毫未取,人家是拿走自己的传承,我当时答应的,你们也并未反对,至于我的威名,都是杀出来的,这些小事,不影响。”
白云观主,气得一个哆嗦,你是没拿,可你站在这里看着我们,让人搬,你的威名,我说的是你大禹礼宗的威名,并不是你散人宁泽的威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