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和死亡无比接近的大恐怖,他觉得自己必须彻底解决这个威胁。为此他经过一夜深思做了一番决定。
而他这次接受采访,就是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做铺垫。
此时他看着面前的记者继续说道:“我并不认为一个真正虔诚的信徒,会做出如此有违上帝教诲的行为。我认为这样的信徒其实并不是虔诚,而是愚昧,是疯狂而危险的。”
这名记者听了陈学谦的这番话,忍不住有些错乱。
不过出于一个记者的本能,她还是忍不住习惯性的再次给陈学谦设下个小圈套。
“陈,你的意思是,虔诚的信徒是愚昧的?”
这一次陈学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觉得你一直在试图歪曲我的意思。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接受你的采访了,对于我想说的话,我会在我的新电影里向所有人说明,到底真正虔诚的信仰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这番话,陈学谦按了下桌上的电话,让秘书进来,送对方离开。
等到这名记者满是不甘的离开,从办公室后面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板,视频我已经拍好了。什么时候放出去?”这个之前藏身在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的人正是陈学谦的私人助理金恩琪。听她的话意,似乎刚刚的对话都被她录了下来。
对此,陈学谦说道:“等到《纽约时报》把采访刊登出来之后,刚刚这位记者采访方式一向为人诟病,只不过之前被访者多数看着《纽约时报》的面子上才没有和她计较。如果这一次她还向往常那样,歪曲我的采访。那我们就可以顺势将这段视频放出去,以期引来最大的关注。”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事情发展并没有出乎陈学谦的意料,在他接受采访的第二天,《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措辞极具争议的报道。
“陈学谦公开指责,虔诚是愚昧!”
在这篇报道中,这名叫做凯瑟琳的女记者对于陈学谦的许多说辞都刻意加以删减,以达到产生争议的目的。
而事实上,这篇报道一经刊出,立即就引得社会一阵哗然。
要知道,陈学谦刚刚遭遇了一个狂信徒的袭击,这个时候陈学谦说出这样的话,在很多人的想法里都是极有可能的。
但公然污蔑虔诚信徒是愚昧的,这已经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亵渎了。而且信仰这种事情,越是虔诚的信徒,越是不容污蔑,因而这篇报道一出,引发的反弹可想而知。
而社会各界一时也都密切关注这件事情的发展,包括立场极其尴尬的天主教。如果后续陈学谦不能给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式,那么天主教就必须做出反应。
很多媒体鉴于信徒的激烈反应,纷纷猜测陈学谦是否会出来提出道歉,又或者他会否认这篇采访的真实性。
如果陈学谦选择前者,那么定然对他的声誉有损,或许天主教会鉴于他被信徒袭击而选择和解。但他无疑会失去一部分民心。
而如果他选择后者,那么他就等同于和《纽约时报》开展,按照美国法律的一贯原则,对媒体提起诉讼,一般很难取胜。
然而陈学谦作出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猜测,他直接在自己公司的官网上上传了一段视频,而视频内容,正是他接受采访的全部过程。
这一下《纽约时报》傻眼了。
一时间,整个舆论再次转向,之前对陈学谦提出批评的那些人,顿时都开始改口。
所有观看了这段视频的人都知道,陈学谦在采访中并没有丝毫对天主教,对信徒诋毁之意,虽然他的一些言论并不妥帖,但也是那名记者故意引导之故。
这一下,《纽约时报》这个发行量巨大的报纸顿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陈学谦并没有对《纽约时报》提出诉讼。
甚至就连陈学谦都直接离开了美国飞赴巴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