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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灵子和丁小小便是此次和武凌你一同前往机械主神领域的人，你的任务就是在机械主神空间里面完成收服机械主神的任务，在大世界中，每一个小主神甚至是散主神，旗下都存在数名的机械主神，当然都是派遣主神人去降服的。”

主神老者快速的解释着，武凌在大殿底下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去听，他正在想着为什么不是小静来解释，莫不是因为某些事儿生气了？

不大可能吧……

“小静原本也是个机械主神，但是……就先不说她的事，现在的问题是丁小小愿不愿意成为我的主神人，他的经历我查探过一些，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本能的对主神产生抗拒心理，特别是在某些方面。”

主神老者的迟疑惊起了武凌的注意，他低头朝丁小小看去，此时他正被北灵子长老怀抱着，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却掩盖着无法抹去的伤痕。

特别是在那天晚上的哭泣，在凌天香胸前的抽泣，都是显露着一位天才不得不面对除了“对与错”“圈和叉”以外的问题，特别是在他这样的年纪，承受了本不属于他的问题。

你觉得你一岁的时候，是在允吸奶嘴呢？还是在侦探剧情里挣扎呢？

“小小……”武凌向走向小小，低声轻叹，他不知道以什么形式去询问。

是像哄低龄儿童那般？很明显丁小小不属于那种人群。

以长辈的形式？自己能够帮他解除内心的阴影吗？有这个能力？

“嗯，武凌哥哥是要我成为主神人吗？”以小小的智商，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武凌低首没有回答，而丁小小偎依在北灵子肩膀上，两眼炯炯有神，轻微的闪透着的黯淡的色泽，如果武凌不是离他很近，是不会发现的。

“主神这个名词，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喜欢侦探，但不代表我喜欢沉浸死亡，我不喜欢无休无止的杀戮，不想因为队友一个个的从我身边离去。”

“我虽然聪明，我是世界上最小的侦探，但同时我只是个刚满一岁的孩子。”

“我只是比同龄人变异了一些……”

“我也有心，我也……我也懂快乐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情绪，它是无法替代的。”

小小一连串的反应，让武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是前阵子在大雁堂中遇见的那位，他本来拒人千里，却因为为了能够逆天改命反抗一次无法抗逆的主神，来到了大雁堂斩杀宗，他不畏惧死亡，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次能够真正掌控的人生，他就是弑神者布屈。

“有个人和你很像，他也痛恨主神，他就连自身的生死都无法自由决定，他最后的希望就是做一件自己感觉正确的事，然后自杀死去。”

“他成功了吗？”小小有些怪想，惊疑的一问。

“成功了。”

“那他死了？”小小再问。

“没有，他放弃了原有的主神，借助了主神珠，成功的成为了另一名主神人，他现在和我一样拥有同一个主神。”

小小呆住，他楞了一下，他明白在机械主神内，只要稍微反抗主神，就相当于在反抗死神，没有人会胜利，死亡一定会逼近。

“他没死吗……”小小自言自语，北灵子明显感受到他收缩了一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