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道:“你所说的要我见的人物呢?”那年轻小伙子“今天不凑巧,他不在,由区区毛我代理一切。”那姑娘道:“你在骗我?”那年轻小伙子“绝对没有,姑娘不相信,进堂屋就知道。”那年轻小伙子一副猴急相,不断地吞着口水,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天鹅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顺利。那年轻小伙子色迷迷地盯着那姑娘动人的曲线,一双小眼死死地盯在那最高峰的部位,涎着脸儿在看她。他笑嘻嘻地又道:“我就在等着你来,小心肝。”说着,魔爪突伸,抓向那最高处的地方。那姑娘玉面一寒,手腕疾翻,扣住了那年轻小伙子的脉搏,反手一拉,他人已凌空摔出一丈开外的石阶上。
“你……”那年轻小伙子色迷心窍,大意失荆州,趴在地上,面红耳赤,一跃站直了身子,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他想不到自己会挡不住对方第一招的攻势。那姑娘道:“怎么样?老大学小狗起来了。”那年轻小伙子一招失利,立即提高了警觉,指着那姑娘骂道:“贱人,好大的胆子。”那姑娘道:“要不要再试试?”那年轻小伙子道:“你是谁?我今晚饶不了你。”那姑娘道:“姑奶奶的姓名,你不配问。”那年轻小伙子道:“你最好说出来,免得做无名鬼。”那姑娘道:“无此必要!”那年轻小伙子道:“贱人,看老子怎么消遣你。”那年轻小伙子转身进入堂屋,拿着他的那把墨剑,又奔了出来。这把墨剑,黄玉已经领教过,此人无德无行,充其量是地痞流氓之辈,但是一手的剑法,出自名师,的确不凡。那姑娘颇能识货,她端详着那柄墨剑,微微吃了一惊,摇摇头叹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那年轻小伙子道:“想不到的事情多得很,骚货,赶紧叫饶吧!”那年轻小伙子一剑在手,傲态复萌。那姑娘道:“你以为姑奶奶怕你?”
那年轻小伙子向四周看了看,四周静悄悄地,他恶念陡生,剑光一绕,带起一幕黑色的光华,整整包围住那姑娘的前后进退之路。那年轻小伙子恨透了心,把心一横,手中的墨剑斗然舞起,只见剑光有如一层鱼网,劲向那姑娘的头罩下。“哎哟!”那姑娘一声惊呼,人向后仰倒,剑点在她右臂上划开一道血口,涔涔鲜血,立时染红了整个衣袖。想不到就在此时,两点银白色暗器,突自那姑娘的手衣袖中急射而出。事情发生得太急太快,快得目不暇接。接下来是一声闷哼,那年轻小伙子的双眼,恰好射中了黑眼球。“你……”那年轻小伙子两手捂着两眼,墨剑丢弃在地,指缝中渗出了鲜红的血,人已不支向后摔倒了。“一报还一报,姓这又是你想不到的吧!”那姑娘哈哈大笑。那年轻小伙子道:“臭婆娘,老子恨不得生啃你的……肉!”那年轻小伙子已是悲号如兽啼。“可以,只要你站得起来。”那姑娘说到做到,脚尖一挑,又挑断了那年轻小伙子的脚筋,眼瞎脚残,那年轻小伙子痛极大叫。那姑娘这时候道:“你还记得一年前死在你手上叫陈兰的女子吗?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我发过誓要亲手杀了你为她报仇。你作恶多端,罪不可赦。”说完这女子一刀就结束了这年轻小伙子的生命。
就在此时,从街东边远远驰来了一条黑影,有如星落丸泻。黄玉愣了一愣,知道对方增加了帮手。一晃眼,那黑影,已赶到了围墙下,只见这人穿着的却是渔夫的装束,青色大褂,配上灰色大裤裆长裤。
来人飞纵过了围墙。一眼瞧见躺在地上的那年轻小伙,脸上神情倏地连变,发觉黑暗处上站着一女子,三只黑色的夺命钢环,环外倒钩锐利,就向这女子打来。“好礼物!”黄玉脚步毫未停滞,身形上腾,右腕五指一扬一收,已接在掌中。原来黄玉一直跟着这女子,知道凭这女子的功力接不下来人发的这三枚暗器。来人旋即左右手连挥,蜻蜒梭,蜈蚣钻,蝎子钉,一件一件地破空连续打出。“来得好,在下又收下了。”黄玉一声长笑,掌心有若磁铁。来人怔了一怔。“来而不住,非礼也。”黄玉沉喝一声,手中的礼物,一件一件的打回去。对方是发暗器的高手,发过去的暗器当然没有射中,对方也全部照单收下。二人同声出了掌。这一番真力硬拚,掌发无声,但每一掌劲气弥漫,后力无穷。八掌过后,来人已见汗流浃背,脸色如赭。黄玉越战越勇,看准了对方的颓竭力衰,双掌并出,喝道:“在下再奉送最后的两掌,接着!”来人不敢同时再接,身子平空弹起,但为时已晚,黄玉的掌风,分别拍在他跨骨的两外侧。“咔喳!”两声清脆骨裂声,来人的躯体,顿如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