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还是那么好。

一阵摸头杀，切莉情绪稳定了下来，略带一点不好意思：“是给狗狗的一点谢礼，不要误会了。”

给哈士奇的谢礼就是让我摸头吗？

少女，我有点搞不懂你的逻辑。

林克摇了摇头，转身看向了那两个被打爆了头的艺伎：“她们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们......”切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虚拟入侵。物理和数据，也可以说身体和精神，现在的战斗分这两种，她们刚才就是发动了虚拟入侵，利用主场的优势，关掉了枪的使用权限。”

“要是再迟一点，这房间的防卫设施也会被开启，你开枪的很及时。”

“好像比你厉害一点啊。”林克摸着下巴道。

“哈？”

切莉发出了诧异的声音，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大步走向了那两个艺伎：“比我厉害？我都说了是主场优势，她们这种小骇客，怎......”

话还没说完，切莉看见了艺伎体内构造。

廉价的义体，全身几乎没有属于人的部分，连脊柱都已经消失，被人造物取代。

“谢特！”

切莉愣了一下，突然爆了句粗口，抬枪射穿了卡尔的手掌。

卡尔疼的嗷了一嗓子，为了能够爽他还保持着神经连接，疼的胖脸扭曲：“我都投降了你干什么？！”

一直充当背景板降低存在感的六眼突然道：“因为你身上的血腥味。脊柱和思想是人最后的尊严，卡尔先生。”

“让我猜猜，她们一定是你拐卖来的吧？利用药物麻醉了她们，贩卖掉她们的器官，把她们改造成这样.......”

隐形眼镜快速刷出数据，切莉声音更加冰冷：“我高看你了，原来她们都是外国少女，想要进入这座大城市打工找蛇头偷渡，你收了她们的钱还反手用药物控制改造她们，将她们变成兵器。”

“你，你怎么知道？！”卡尔惊骇的看着切莉。

林克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卡尔。

卡尔所做的事情在他最讨厌名单里排行前列。

他曾经在警察考试模拟中遇到过这么个案例，当时他的做法是以犯人所作所为的十倍施加在犯人身上，这也让他考试泡汤，心理状态观察期增加了好几年，不过林克从来不会去后悔自己的行为，后悔的也是没有在现实里亲手做过。

该死......卡尔看见林克和切莉的神情，明白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卡尔给了六眼一个‘我给你钱！给你们很多钱！杀了他们！’的眼神。

六眼识别出了意思，叹气道：“卡尔先生，人不该，至少不能这样。”

一个个都装的和正义使者一样，自以为是.......卡尔心一横，脸上却装作愧疚的道：“我很抱歉。”

他一边伪装着，一边启动了储备在义体手臂里的药物。

但是......

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当我说那么多，只是为了看你表演的吗？”切莉嘲讽的看着他，棕色的眼眸亮起了数据之光：“你的防火墙已经被我破解，你现在就是一座孤岛，除了你的思想，你什么都控制不了，渣滓。”

卡尔试着动了一下，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是个植物人。

他这才想起来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极为漂亮纯洁的少女，是下城区最厉害的骇客之一......或许没有之一。

林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如同宣布死刑的死神：

“你越界了，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