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蝉休息过后,晚上跟严大人和严夫人一道用膳的时候,知道严府的决定,她并没有为即将到来的时候而不快,反而还笑着安慰严大人和严夫人:“爹,娘,没事的,这样我们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什么人对我是真心的。我的名声有损,若还有人来上门提亲,便说明是真心的。”
这件事情说起来,无辜的是严玉蝉,但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悲哀,很多人也看人自带有色眼镜,严玉蝉分明没有被林堂如何。但从严玉婵被林堂劫走的那一刻开始,在外人眼里,她就已经不干净了。
第二日早朝,严大人弹劾了安平候,细数了许多罪出来。
封云深没有上早朝,蔡元忠也没有上早朝。朝堂山出了严大人弹劾安平候之外,竟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魏妃昨日收到安平候府的消息之后,暗骂林堂是不是疯了,但事情又不得不做,拿十三皇子做了由头,晚膳的时候将皇上请到了她的宫里。
一番火热的伺候了皇上一通之后,就哭哭啼啼的说自己曾经如何如何凄惨,若不是安平候府救济教养,只怕早就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
皇上当时就心疼不已,连着夸安平候府仁善。
有了魏妃昨夜的枕边风,皇上便道:“严爱卿所列之事,朕立即着人去查,若是属实,朕一定不会轻饶安平候。”
严大人气得差点直接变脸,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还会用自己女儿的名声来害一个无权无势的侯爷吗?
心中在如何怒意翻涌,严大人也只能不甘心的垂头,嘴里还得到:“皇上圣明。”心中对皇上的失望,却是越来越浓烈。
安平候是不够格去上早朝的,所以一直在家里等着消息。
虽然他让魏妃帮忙,但在没有收到确定的答案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在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确定皇上暂且把这事情压了下去之后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心中止不住得意,阁老又如何,他不怕。
但林堂还在严府,有了魏妃给的底气,安平候便带着一堆人,跟一个横行的螃蟹一样,带着人到了严府去要人。
严大人回到家里,气还没有理顺,下人就说安平候来要人了。
气得严大人直接让人将安平候打了回去。
欺人太甚。
严夫人在知道皇上的不作为之后,瞥了严大人一眼,冷笑道:“早说皇上是靠不住的,还得我自己动手。”
严夫人知道林朝雨讨厌林堂,即便如此她要动堂之前,她也还是着人去给封府,给林朝雨先说一声。
而严夫人派出去的人,跟林侯爷派出去的人一样,也是走到半道就折返回了严府,将在去封府的路上听到的事情跟严夫人说了。
严夫人跳脚,丢失了一个阁老夫人应有的气度。只觉得这些人以讹传讹,林朝雨昨日在普林寺,分明就只是为了给严玉婵牵线搭桥而已,怎的就叫那些人说得那般不堪。
尤其是听到封云深黑白不分的对林朝雨动手的时候,恨不得把此前夸封云深的话悉数收回。
与此同时,担心起林朝雨的处境来。
女子若是失去了夫君的宠爱和尊重,这辈子就完了。
都城关于林朝雨和封云深的事情,成功的将严玉婵的事情压得没有翻出什么浪花,严夫人却丝毫都开心不起来。
而原本的谣言因为封云深今日告假不上早朝,事情变得越发的热闹了。
有人说封云深是被林朝雨气到了,有人说封云深是没脸见人了。
还有人说,封云深应该跟蔡元忠学学,蔡元忠之前娶了个妓子,头顶上不晓得有多少绿了,人家不也照样出门见人。
因为蔡元忠被圈禁了起来,那人在说话的时候也就没有以前那般忌惮害怕蔡元忠了。
但那说话的人,当天夜里就被抓到了蔡府,被蔡元忠折磨得生不如死。
封云深不上朝,正是蔡元忠逆风翻盘的好时机,因此蔡元忠的人早就活络了起来。
“引”之毒,并非无药可解,封云深身边也不乏高人,想必要不了几天,封云深就会得到解药。
说来这个毒也是让很多人无语,并非无药可解,还只争对男人,也不立即致命,制作起来耗时还贵,正因为这个毒的这些点,所以用的人不多。
但于蔡元找那个而言,他刚好需要这样的毒。
只要让封云深有几天不扑腾,他就有机会扭转局势。
蔡景南在知道封云深关键时候掉链子,回到蔡府看到蔡云忠的样子就知道着毒是蔡元忠让人去下的。
可蔡元忠无论是给封云深那边下毒前还是下毒后,都未曾跟蔡景南说过什么,蔡景南知道,蔡元忠百年如一日的不信任他。
有心相帮封云深找解药,但在知道那解药不太难制作,而找解药他有可能被蔡元忠发现,两厢权衡之后,蔡景南决定还是先不管了。
做好自己手上的布局。
睡穴并不能让人一直沉睡下去,而且封云深也需要用膳什么的。半夜的时候,封云深醒了,封铎坐在桌案前看书。
他知道封云深大概醒来的时间,虽然现在封云深不适合出门,情绪也不稳定,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那边去做的。
见封云深醒来,他先吩咐丫鬟去给封云深拿吃食。
封云深看清封铎之后,第一时间开口问:“父亲,她如何了?”
封铎道:“无碍。”他若是如实跟封云深说林朝雨的情况,只怕人又要暴走了。
封云深翻开被子就要起身,封铎上前道:“朝雨还睡着,你明日在过去看她。”
封云深心底有些烦躁,下意识的就要反驳封铎,仍旧固执的要起身。
封铎严厉的道:“你未曾发现自己的不对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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