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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那小的先走了。”
“好,多注意安全,这翰林学府想试探我的人很多,可能会从你出手。”
“多谢公子关心,小的明白。”
说罢,叶便作揖去找了何先生,按照今早何先生所说,应是两层楼来回,那此节课,应该就是在一楼。
毕竟早日来过,这次陆君泽倒没了早日的慌乱。
进了房,却才发现无人在。
“有人吗?”陆君泽试探的喊了一句。
无人回答。
“看来是先生还没来。”陆君泽在心里默念。
随即陆君泽盘腿坐下。
闭目休息。
倒也不是陆君泽困了,不过是调整状态,毕竟还不知此堂课是交些什么呢。
这六年来,每日所练,陆君泽倒是能在任何嘈杂的环境中迅速安定下来。
若是心情烦躁,那自是不能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哗——”
陆君泽及时反应过来,躲过了那剑。
只见持剑人竟是一白衣老人,身材单薄,看似随时会倒下,不过那剑的力度,陆君泽不敢否认——是真的强!
“闭眼能躲过我的剑,你这小子倒是不一般。”
“先生何时进这屋,弟子都未知,只不过是听到了那剑出鞘的声音,才躲过一剑。”
“我一直便在这屋内,我到还以为你睡了。”
“先生便是落狐大师吧,这天下,您敢称轻功第一,那无人敢称第二,更何况还有这么强悍的剑术。”
“你这小子,心性不错,轻功易学,但难精。”
“若是你只想让人追不上你那便罢了,不过作为我的弟子,就必须得做到精。”
“那要弟子做到如何?”
“神不知,鬼不觉。”
陆君泽一惊:“敢问先生何意?”
“轻功至精,便能隐藏气息,隐匿于这天地间,更是能——杀人,于无形。”
“今日本想考察你心性,若是你达不到老夫的要求,就算你们那个皇帝来了,我也自然不会收你为徒。”
“那不知,弟子可否有幸能成为先生的弟子?”
“自然,可以。”
“那今后,承蒙先生赐教。”
“不必说如此客套话,不过你可要记住,若是你之后达不到我的要求,那我能收你,也自然能退你回去。”
“多谢先生告知,君泽,定是好生学着。”
“那是甚好,你一日四节,一节仅有一个时辰,我也不能确保最后能教你多少,毕竟我这个老头,或许活不了多久了。”
落狐说罢,眼底还有些许落寞。
对于这落狐,那可是天下盛传的人物,听说当初一怒冲冠为红颜,强行进宫暗杀了当时的西岳皇帝,若不是西岳群山环绕,地势易守难攻,恐怕早就被各国灭亡。
不过最近几年,西岳倒是发展极快,最初几年还到处抓这落狐大师,而到了后来,实在没有结果,便就此作罢,只不过没想到落狐竟会出现在冀国的翰林学府,虽说那西岳的质子或许终其一生都不能回国,可终究是有风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西岳皇室人心不齐,之前说是来捕我,只不过是为了稳定民心,不然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来冀国,更何况,这翰林学府知道我存在的人,也并不多。”
也对,这人能隐匿与空气之中,常人自是发现不了。
“今日原是想教你如何平心,不过如此看来,你可以直接略过这一步了。你知道轻功最忌讳什么吗?”
“不知,还请先生解答。”
“声音。若是想真正隐匿于空气,首先便要做到无声。”
“只有做到毫无声响,才能在对方毫不察觉的情况下,靠近他……”
…………
此课倒是先上的理论,说是让陆君泽参透了过后再进行实践。
“多谢先生今日教导,弟子回去,一定认真参透先生今日所讲。”
“你悟性不错,好生学,我倒也能有个人传承衣钵。”
“多谢先生赞赏,弟子会尽心的。”
…………
“想来,那东岳必是人心不齐。”
“泽,想这么多干嘛,咱在这冀国不也还好嘛!”
“只不过是帮你想想后路,来日若是这冀国无你的容身之地,便也有个去处。”
“泽,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想想这冀帝为何派来教我的先生都是各个领域的大师?”
“你这问题倒是好问题。若是想让你这个鱼饵更加惹人眼红,那断然不会让落狐来教你,毕竟,那落狐也说了,这翰林学府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
“我也是这样想,总觉得这背后有些奇怪,没见过那冀帝,也是猜不到他的心思。”
“对了,今日见了你上课,倒是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泽,你可是少有问我问题啊。”
“不过是想问问,你们能修炼成仙吗?也就是你们武者有没有真气什么的?你们有分什么等级吗?”
“等等,泽,你说的什么修炼、真气,是何意啊?”
“你不知道吗?怪不得这一天下来也无人教你修炼,看来,跟我在小说中看的不一样啊。”
“泽,你初见我的时候,在平日的时候,你偶尔总会谈及小说这个词,请问那是何物啊?”
“小说啊,其实跟你所了解的话本无异,这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有一课呢!还是先行上去吧,不然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也对。”
陆君泽快步走去,上了那楼。
“吱”
陆君泽推开了那门,只见房间内站着一位黑衣男子。
“你好,请问你便是我的先生吗?”
说完此话,陆君泽便有些后悔,因为那男子看背影,貌似比他也大不到多少。
“自然不是,家师身体抱恙,说起来,你应该也算是我师弟。”
那男子转过身来,生的倒极为清秀,不过眉宇间却微微透露出丝丝狠意。
“那弟子,拜见师兄。”
“不必多礼,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他原只有我这一个弟子,没想到晚年的时候为了给陛下一个面子才又收了你。”
“那,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冷昭廷。”
听闻此名,陆君泽不禁一惊。
“师兄原来便是年少出名的一代毒师,那想必教我的先生应是夜羚大师吧!”
陆君泽想起走前陆远曾告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