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周牧递来的报告,薄斯年,金童玉女......
好。很好。
他嘴角挂起讥诮:“他知道你是有妇之夫吗?还是说他就喜欢捡别人用过的女人?”
一字一句,刺耳极了。
明溪怒火堆积,却因为薄斯年在场,强忍下去。
“学长,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她和傅司宴的事,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
‘学长’两个字再次刺痛了男人的神经。
傅司宴扯唇像是在笑,但声音却冷得令人发指,“把他给我扔出去。”
身后进来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朝薄斯年逼近。
“傅司宴,你别欺人太甚!”明溪不顾脚上的伤,挡住两个保镖。
这景象,刺得傅司宴瞳孔缩了缩,手指直接捏得咔咔作响。
可在看到明溪那张发白的小脸和手上的伤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压下怒气,一字一句:“让他滚出去!”
“学长,对不起,下次我再跟你赔礼。”明溪连连道歉,她不应该把学长牵扯进来。
薄斯年大概也明白是什么状况,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明溪的老公,他确实不便插手。
原来她的老公是北城权贵傅氏的掌舵人。
不过,他看得出明溪讨厌他,而这个男人也不珍惜她。
他湛黑的眼眸露出一抹凉意,并不惧怕那抹要吃人的目光,温声对明溪说:“回去好好休息。”
明溪点点头。
这一幕落在傅司宴眼里,就是郎情妾意,难舍难分。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已经在后悔没有捏爆这个男人了。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冻结。
傅司宴突然走过来,一把捏住明溪的肩,手下用力似要掐碎她。
“傅司宴,你干什么!”
下一秒,他揪下明溪身上那件黑西装连着脚上那双拖鞋,直接扔进垃圾桶。
“很脏。”傅司宴毫不留情道。
刚一进门看到她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只觉得扎眼极了。
现在倒是舒服不少。
明溪定住。
心,血淋淋的,疼。
她披着男人的衣服就是脏了。
那他天天和林雪薇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岂不是脏透了。
她紧抿着唇,指甲紧紧掐着掌心,一言不发。
内心不断告诉自己,最多再有几天,他们就毫无关系。
大半个月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身上突然被罩了件西服,没有任何前兆,傅司宴已经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明溪吓得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男人暴戾的心被抚平了一角。
但下一秒,明溪想到林雪薇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顿时恶心得不行。
她冷着小脸:“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傅司宴置若罔闻,直接抱着她大步走到门外。
医院里人来人往,明溪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便不再挣扎。
很快,她就被傅司宴轻轻放到车里,而他也从另一侧上车,坐在了她的身侧。
车子启动。
明溪拽掉西服,往旁边一扔,然后紧贴着车窗,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恰巧,薄斯年的灰色奔驰也刚刚出来,明溪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下秒,就听到傅司宴在耳边讽刺道:“怎么,舍不得?”
男人离得近,呼吸全扫在她的耳畔,平日里觉得好闻的气息,这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不由得用好的那只手推他,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动作刺激到男人的自尊心,他直接捏住明溪的腕骨,好看的薄唇挂了抹冷笑。
“你还真舍不得?”
薄斯年的灰色奔驰像是也看到了明溪,开得缓慢。
两辆车快并行的那刻。
傅司宴突然冷声吩咐:“开慢点。”
明溪还没弄清楚他想做什么。
她的手就被傅司宴举过头顶,用力按在半开的车窗上,然后俯身,薄唇狠狠地欺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