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奇对小二笑笑说:好了,没事了,小二走后又和叶舟说,比咱们那儿贵一半。
叶舟说:做买卖人家不挣钱只为赚热闹吗?再说了运到这里也要不少脚裹呢了,只要没掺假就行。
邻桌有几个人喝多了,大呼小叫的,别的吃饭的该怎样还是怎样,像没看见,没听见一般。
司奇说:这边的人这不也挺旺吗。
叶舟说:人喝多了都一个德行,这里叫做兰成客栈,你觉得这个名字熟不熟。
司奇摇摇头说:没印象。
叶舟说:刚看到这个客栈名字时,我觉得这名字好熟,想不起在哪听过了,现在喝了酒更想不起来了。
这时候只听那边喝多的一桌人中的一个喊道:让你拿酒就赶紧去拿,怕我们不给钱还是怎么了,知道我们哥儿几个是谁吗?你们这里的司马兰成见了我们也得喊声哥呢。
叶舟一拍大腿说:没错,司马兰成,你记得好几年前有一次,铁奇飞几个把一个外地人围在胡同里,那小子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说咱们清扬人不过是仰仗祖宗的威名,没什么了不起,后来被咱们带到老林子里。
想起来了,司奇说,在老林子里打了他一顿,后来他是报了个姓名。
就是司马兰成,我记得是和战神一个姓了。
司奇说: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当时你也报了姓名。
叶舟说:是啊,我记得他的名字,想必他也记得我的名字,说不定有碰头的时候,看来我在朝阳城先不能用叶舟这个名字。
你怕他寻仇?司奇喝了口酒说,这么多年了,咱们又没把他怎么样,再说了,说不定更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呢。
不报姓名并非怕他寻仇,咱清扬城的人,只要出了清扬城到哪儿都是爷,咱怕过谁?无非是为了好玩儿,这样便成了他在明处,咱在暗处,能在这个位置开这么一家客栈的绝非一般人物,咱看看这司马兰成究竟是什么神圣。
那你改成什么名字?
萧遥这个名字怎么样?
萧遥,司奇咂摸了一遍这个名字,说道:好,这个名字好,你也给我想个名字,在朝阳城我也得另用一个名字。
叶舟想了想,眼向上一斜视,说道:萧洒怎么样?
司奇说:快拉倒吧,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成色吗?还潇洒。
那叫萧什么?
非萧什么吗?我不跟你一个姓,另想个姓。
封影怎么样,乍一听是风影,很符合你的本事,谁也没见过风的影子,谁都知道风温柔起来可以吹皱一池春水,可脾气一上来也具有摧枯拉朽的破坏力。
司奇一拍大腿说了声“好”,这个名字我喜欢,清扬城叶舟不愧是美貌与智慧并存,温柔与侠义集一身,说完端起碗和叶舟碰在一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从到了朝阳城的第二天,叶舟和司奇就开始在城里到处玩儿,司奇隐了身到皇宫里转了一圈,回来和叶舟说:怨不得赵同不思收复江北丢失的故土,把个皇宫布置的和天庭一样气派,美女如云,金玉铺地,一派歌舞升平,太平盛世的景象,估计他都忘了江北还有一半的江山本来也是他的,还有万万千千的百姓生活在葛丘人的统治之下呢。
叶舟叹口气说:是啊,他说不定在心里盘算着就把江北的江山送给葛丘人好了,只要不过江再来侵扰就行。他以为这里有龙曲江之险,城墙之高,足以高枕无忧。做为帝王不思开疆拓土,只知自己享乐,敌人没有兵临城下,就以为是天下太平,这个不亡才怪,你没坐一下他的宝座吗?
坐了,都一样,不过是大一些,制作它的木材贵一些,做工精致,刚上去是挺软活,做时间久了也一样硌屁股,我听他们也商量江北要打仗的事呢,有人主张坐山观虎斗,有人主张应该增援清扬城。
皇帝是什么意思呢?
皇帝没个准主意,一会儿问这位爱卿有何高见,一会儿问那个爱卿有何主张,他这皇帝倒是好当。
叶舟讥讽的笑笑,说道:他也不过因为是皇帝的儿子才做了皇帝,根本就没有治国安邦的才能。子曰: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