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个室韦国的小王子居然有如此的见识,能给裕王世子殿下评上一个‘诗仙’的名号!日后我大康的赫赫文名,岂不是远传域外了?”
“哈哈哈!他们还是有人懂得一点中原文学的。”景和帝笑着颌首道:“我今天看了他写的两首诗,在我大康的诗坛里面,也能成为一方豪杰了。”
“这不就是我们大康教化的结果吗?”马浩秋道,“如果这位耶律安翔小王爷的人再多一些,那么域外的那些部落,岂不是都能从野蛮转为文明……这写在史书上,皇上您可是大功一件啊!”
“哈哈,这样吗?哈哈!希望我能看得到那一天吧!”皇帝闻言更是欣喜。
他为人和善,听得进劝告,待底层平民极好,除了毒舌一点,喜欢享受一点,并没有什么缺点。
唯一能让他在意的,或许就是身后名了吧!
如果有“教化野蛮入文明”的记载,他到了下面见到先帝和列祖列宗,也是很自豪的有所交代的了。
张翔见到皇帝如此高兴,就提议道:“陛下,既然裕王世子如此有才能,那么这一次新年赐宴的时候,正好可以让他再做一篇诗文,让来贺的所有域外番邦、小国,都能感受到我大康诗仙作品的无穷魅力,您说可以吗?”
景和帝对他的提议很是心动,不过也没有丧失理智,“嗯,这事儿不好说,像是《朱雀楼太白入梦来》和《将进酒》的绝世佳作,不是一下子说有就有的,我得去问问铭淇,不要害他丢脸就不好了。”
……
柳铭淇此时正好进了宫,准备继续教导熊孩子。
眼看着还有十来天就要到春节了,教育是不能停的。
不然他要不了几天就能给忘得干干净净。
才一见面,寿王便笑嘻嘻的拍马屁:“恭喜先生,贺喜先生,您成了诗仙,我作为您的弟子,也是心有荣焉啊!”
“呵呵。”
柳铭淇指了指书桌,“给我去马上默写一遍《劝学》,写不出来我就打人。”
寿王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这么说好话,你就不能宽松一点,让我休息一下再说?你不是不知道,今天上午我上了两个先生的课呀!”
“这点苦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从早上卯时学到晚上亥时的人!”
“我这个年龄的?”
“嗯。”
“吹牛!我才七岁多啊!七岁多的寻常小孩子,才刚刚蒙学,学习时间不到两个时辰的啊!我都听人说过的,你别想骗我!”
“那是大康,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寻常小孩子,比你辛苦的多了。”
说到这里,柳铭淇不想和他啰嗦,“赶紧的,不然你今天又要倒霉!”
寿王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柳铭淇手里的竹鞭,哀嚎了一声,只能乖乖的坐回到了书桌前。
没人性的恶魔!
撒谎也不知道找个靠谱的!
除了皇家,还有谁能有条件让孩子从早学到晚的?
一边埋怨,寿王一边飞快的写起了《劝学》。
鞭子和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寿王其实早就对《劝学》了如指掌,不敢说倒背如流,但随便从哪一段开始背诵、解读,他都是游刃有余。
现在柳铭淇让他不断的复习,也是在进一步强化加深他的理解。
相信哪怕是二十年过后,他也是不可能忘记的。
寿王正在这儿写着呢,柳铭淇便看到门外一个老太监的老橘子脸露了出来。
他缓缓的走到了门前,赵寿便小声的道:“殿下,皇上让老奴来问问您,如果让您在新年赐宴上面,做出一篇和《朱雀楼太白入梦来》、《将进酒》差不多的诗篇,有把握吗?”
“什么意思?”柳铭淇一愣。
“嘿,这不是今年有十几个番邦小国的使者来朝吗?所以刚才张翔张大人说起,是不是可以让诗仙展露一下才华,让他们更加钦佩我大康人才辈出,兴旺鼎盛?”
柳铭淇笑了起来。
这不就是面子工程吗?
不过,也真是凑巧啊!
“行!”
柳铭淇不假思索的颌首,“老赵你回去禀告皇上,到时候,他会得到一个大惊喜的!”
赵寿眼睛一亮:“那老奴就这样说啰?”
“去吧!”
柳铭淇挥了挥手。
转身少年就望向了那个刚刚抬头的熊孩子。
寿王蓦的一颤。
怎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啦!?
……
我下午抽空看看前几天你们对我爱的关怀。
对了,章节说我一直看,但请你们尽量回复在正文里,或者最后一段,我容易回复点。有劳了!
造孽啊,辛辛苦苦每天4更13000字,你们居然都不看在眼里了,太膨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