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黑塔一般的汉子站了起来:“谁他妈喝多了马尿乱吠乱叫?”
关寿:“乃公说的,你想怎样!”
“长生,别惹事。”几个老乡见那黑汉子高大健硕,连忙拉住,又转过头对黑汉子道歉“我们这老乡喝多了,兄弟别介意啊。”
黑汉子指着关寿的鼻子:“我就是介意,居然有人诅咒大汉。看这雒阳城,多繁华,多热闹,你们乡里的集市能比吗?土包子!”
关寿口舌上吃了亏,一把抓向黑汉子:“黑炭圆你说谁土包子,看乃公教训你。”
黑汉子侧向移动一步避过:“赶在乃公看得店乱来,也不打听乃公是谁。”转身一个旋踢。
关寿毕竟多喝了酒,被踢中脚外侧,脚一软,跪在地上。
黑汉子得理不饶人,接着一脚侧踢。
眼看胸口就要被踢中,关长生双手一架,硬生生受了一脚。死死把脚抓住。。。
两人就在酒店里你来我往斗起来了。
刘备从楼上下来:“停下,典韦别动手。与醉酒之人有什么好打的,放他们走。
你们几个士卒,听好了,以后少惹事,雒阳的水深着呢,别自找苦吃。今天这顿酒,我请了,你们走吧。”
。。。
关寿走出酒店,被冷风一吹,顿时头脑清楚起来:“这老板能开设如此大的酒家,想必不是普通人,刚才的确孟浪啦。”
几个老兵笑道:“长生,这么晚了,回军营也会挨骂。嘿嘿,我们换个地方休息。”
“去哪里?”
“去做真男人的地方。要回了河东,可找不到这个地方。”
一群人进了附近一家普通的青楼,驾轻就熟点了姑娘,自顾自找到房间,乘着酒意,及时行乐。顺便也给关寿点了个。
借着昏黄的烛光,关寿悄悄瞄了瞄面前的姑娘,鹅蛋一样的椭圆脸,云鬓高耸,脸色红润,轻薄的衣衫下,黄白肉色若隐若现。
那女子抱住关寿的手臂,仰着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拉着稀里糊涂的关寿,入了房间。也没有什么歌舞、音乐,也没有什么诗词歌赋,有的只是肌肤轻接间的诱惑。
一对男女拥吻良久,终究分开。
关寿自觉地浑身个火热,只有灵台中那一点清明:“我。。。我,你。。。你。”
“呆子,你等什么呢?”
关寿抱着极大的意志力:“我。。。我觉得,我们可以。。。聊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