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现在还有一些钥匙要去处理便不在此多停留了今日之事,你不可告诉旁人知道明白了吗?”
“大人放心,下人一定守口如瓶。”
“本官来的匆忙,未曾乘马车前来。掌柜的能否帮本官寻一辆马车来。”
“大人先在此稍等片刻,小人去去就来。”
却说长孙无忌也来到了程咬金府上,程咬金正陪着孙儿在花园里赏花。
见着长孙无忌来,程咬金倒也客气。
“长孙大人。”程咬金放着孙儿交给仆人,自己则是领着长孙无忌在亭子之中坐了下来。
“老将军,下官再次讨扰,老将军不觉得下官失礼吧?”
“长孙大人是为何而来?”程咬金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旁边不知为何摆着一个酒坛子。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旁边那赵家酿的酒坛子,苦笑着说:“老将军心知肚明,又为何发问呢。”
“长孙大人,老夫早就已经警告过你了,那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非但没有将老夫的话转告皇上,反倒是让他作为我大唐的使臣前往突厥,这难道就是长孙大人的为臣之道吗?”
“下官确实是与那赵永乐多有结交,自认是队,赵永乐有一些了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将军对于赵永乐就如此的憎恨。”
程咬金冷哼了一声,看着长孙无忌说:“长孙大人该不会是跟我装傻吧?那赵永乐是什么人?你自己查不到消息吗?反倒是把皇上置于如此危险的人物身边,还非得让老夫查到些情况之后前来阻拦。”
“那老将军到底查到了些什么?不如拿出来与下官分享,下官是着实不知。”
“也罢。”程咬金显得非常冷淡,似乎是不相信长孙无忌这样的人会完全查不出任何消息出来,“既然你说你不知,那我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洗耳恭听。”
“老夫曾有一门课,那是这山中得到的天师,这位许天师,曾经告诉老夫,这赵永乐绝对不是本朝之人。他接近皇上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长孙无忌还以为程咬金有什么特别靠谱的消息来源,这一听竟然是这么回事,忍不住疑惑了起来。
“可是老将军,您难道就因为一个道士的一家之言,就断定赵永乐此人绝非好人吗?”
“这还不够吗?那许天师的道法出神入化,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污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长孙无忌哭笑不得的说:“老将军,您看您先前也说了,这赵永乐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能做什么通敌叛国之事呢,而且就凭您派人拿出的那些证据,也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了。”
程咬金原本还算客气,但是一听长孙无极这么说,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十分不悦的站起身来冷哼了一声说:“好啊,既然长孙大人不信老夫的,那便请回吧,老夫这里也没有你想找的东西。”
“老将军先别着急赶我走。”长孙无忌也跟着站起来走到程咬金身后,“能否先听下官说上几句?”
“长孙大人有什么说的,尽快些,老夫身体微恙,恐怕拖不得那么长时间,该去休息了。”
“不知道老将军怎么看前段时间对梁师都的征讨?”
“自然是干净利落,省上亲自出兵,不过月余更轻松的拿下了朔方城。”
“可老将军不知这些都是谁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