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第二天安初筠带着大夫去严府看望严夫人,后者还是老样子,身形消瘦,脸色有些苍白。
“严夫人,近来可好。”安初筠打起了招呼。
“唉,我这副身子估计就这样了!”严夫人自嘲的摇了摇头。
“可不许说这种话。以后会好的!这位是孙大夫,我特地给你请过来的。”安初筠开口道。
“咳,让夫人您费心了!劳烦孙大夫了!”严夫人开口道。
安初筠注意到,在孙大夫上前为严夫人把脉的时候,严夫人身边的丫鬟看起来有些紧张。
“体虚,风入于脑也。诸脏腑之精。从严夫人的脉象来看,五脏不足,正气少,令人内虚也!”孙洪时捋了捋胡子开口问道:
“严夫人平日里可有眉发堕落,喜忘失神?”
严夫人点了点头。
“可否有口内生疮,舌本苦直?”
严夫人再次点了点头。
“……”
“可否看一下严夫人平日的药方?”孙洪时开口道。
“去将药方给孙大夫取过来!”
“是,夫人!我这就派人去取。”身边的丫鬟走到了门口,吩咐了一下,便又走了回来。
这丫头倒是很恪尽职守啊,对严夫人真的是寸步不离,安初筠收回了目光。
一刻钟后,药方被取了回来,孙洪时翼翼的看过后,开口道:
“严夫人五脏气不足,脏腑虚弱,气血俱虚,风冷邪气乘于心也。这药方到也算对症,不过还是太过保守了一些。倒是可以试一下老夫所开具的药方。温服,每服食前可用热醋汤调下。”
说罢将药方写下来,递给了严夫人身边的丫鬟。
“麻烦孙大夫了!”
安初筠又嘱咐了严夫人几句,两人告辞离开了严府。
“那个知州夫人和大夫离开了?”严定怀放下手中的毛笔,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给夫人留下药方后就告辞离开了。和之前那些大夫说的相差无几。老爷,夫人的药是否按照这个孙大夫——”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严定怀嗤笑一声“就按照他的药方吧,不好辜负了知州夫人的一番心意。”药方是药方,多一味药少一味药,又有谁能知道呢!
随即摆了摆手,让人退了下去。他这个夫人的身子想来是治不好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宅院里养着吧!
“夫人,该喝药了!”
严夫人将丫鬟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随即闭目养神起来。有些人,总是自负的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