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难怪,现在各地的水果种类多了,可是像樱桃沟那样,靠着天然灵气,不用农药的绿色花卉果实,却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小鲜虽然不知事,可也知道这样的合作伙伴,在合作顺利时,那是一等一的好说话的,可真出了事的时候,可都是铁口铜牙,甭想从他们嘴下挑到一个漏气的口风。
黄药师在旁长吁短叹着,皱巴着个苦瓜脸,小鲜想不出什么主意,就走到了那个篮子边,捏起了个樱桃。“真可惜了,原本是那么好的樱桃,”小鲜手中的樱桃是地道的肉樱桃,没害冰冻前,一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害了冰冻后,表皮有些裂开了,这样的樱桃,别说是进那些五星级和国宾馆的门,就算是放在了普通的水果摊里,怕也是要做大降价处理。
小鲜把樱桃往嘴里一丢,木然地咬了几口,“咕咚”一声,她把樱桃核和樱桃一起吞了进去,嘴里嗯嗯啊啊啊着,冲着黄药师不停地比划着。
“咋啦,你这孩子,吃个樱桃都会噎着。你让我也吃一个?”黄药师将信就信,也跟着拿起了个樱桃,嚼了几口。北方冬季干燥,多汁甜润的樱桃汁伴着肥厚的樱桃肉,瞬间就斥满了黄药师的整个口腔。那股甜是地地道道的甜,没有一丝杂味,雪和冰霜,不仅没让樱桃的口感流失,相反味道更上了一个层次。
“这个味道,你们大伙儿都过来,”黄药师把药店的伙计都叫了过来,“每个人都吃吃,这老板娘往年都会带了采摘下来的冬樱桃试吃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梅念有好东西可不喜欢藏着,她知道北方冬季新鲜的果品少,每年一到年关,都会给店里的伙计一人发上两斤新鲜樱桃。
“好吃,”试吃过的伙计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这是老板娘家里的新品种?长得是丑了点,味道可比以前好吃多了。”
小鲜和黄药师面有喜色,可黄药师脸上的喜色没持续多久,还是叹了口气,“我们说好吃没用,这还得是有人肯买才成。”人啊,不都是只看个外表,有几个人肯真正停下脚来,买上几斤损了皮相的难看樱桃果。
“黄师傅,你别慌,我记得梅家坞里还喜欢存一些果酒花酒,既然不能当鲜果子卖,我们把它加工成...”小鲜在贵州时,有一次和冶子偷喝了冶子妈酿的百果酒,据说是山上采摘的野果酿造的,味道可好了。
“做酒?那可是要专门的设备的,现在太急了些,而且酿酒过程长,一个周期下来,梅家坞明年开春的用度就成问题了,”梅家坞的钱一直是由梅念控制着的,她人不在,一下子说要买设备,哪能立刻就成,酒类又是国家重点监管的行业。
“先不做就,我们就做果汁。”小鲜手中一个用力,樱桃的果核和一枚小箭似的,射了出来,紫红色的汁液滴滴答答湿了满手,“而且我也想起来了,那些玫瑰花该怎么用了。”
年二十八左右,梅家坞里里外外,忙了个够呛,村长指挥着一批还留在沟里的村民,按照小鲜的要求,采摘下了冰封时间最久的一批樱桃。村长领着人采摘时,那些村民还好奇着:“村长啊,怎么尽选了那些长得最丑的樱桃,这些樱桃出去了,可别是砸了我们樱桃沟的招牌。”
“不知道,小小姐只说了,找结冰最厚的,不管丑的美的,一个个洗干净了,先给她送一百斤过去。”一百斤害了冰冻的樱桃采摘下来后,很快就被送了出去。村民们送走了樱桃后,忐忑地等着音讯。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三天,两个穿着羽绒服的女人拎着个小箱子,走进了北京大饭店那扇豪华的自动大门。
“麻烦您帮我们通知一下你们的采购部经理,就说樱桃沟送樱桃过来了。”穿戴一新的小鲜由学柔陪着,站在了北京大饭店的接待台。
北京大饭店是北京知名的老牌饭店,从建国那会儿,就已经坐落在这条北京最知名的街道上,在这里住着,可以赶着一大早出门看国旗,只用站在了露台上,就能一眼看到冉冉升起的红日和红旗。
临近年关,饭店的生意非但没见冷清,相反一些过年举家来北京度假的人和一些国外宾客将饭店住得满满当当的。
采购部经理等着樱桃沟的新鲜樱桃已经等了快一个月了。往年一月份左右,新鲜的樱桃都已经分批次每周五十公斤的往饭店里送了,可今年他联系了樱桃沟方面好几次,都放都是搪塞支吾着,说是要再等等。现在一说人到了,采购部的经理二话不说,就下来了。
见了两个眼生的面孔,经理还有些不信任,其中那个看着老成些的,开口就说:“您好,我们把樱桃带过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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