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就别操心了,姑丈可高兴了,”小鲜有些愧疚,坐月子这阵子了,她就不能陪着姑和新出生的小侄女了。
此后,又接连来了好几拨人,毛大竹一家子也赶来凑热闹了,丰老太从山东赶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丰兴的继父等人,病房都险些要挤不下了。
毛大竹还带来了个好消息,去年,农特产店的收入扣除盈利之后,足足有六十多万。
“啥,六十多万,那么多钱?”丰老太刚得知生了个女宝宝时,还有几分不高兴,一听说儿子和儿媳去年赚了那么多钱,立时笑得牙都合不拢了。
“妈,这可都是你媳妇儿想的金点子,”丰兴连忙帮自家媳妇说起了好话来。
丰兴和卓枫也没想到,她们最初只是小打小闹起家的农特产店居然有那么好的效益。
小鲜在旁不动声色着,所谓的六十多万,还是包括了那些她寄卖在农特产店的利润,沙棘果和苁蓉都是些稀罕玩意,虽然数量不算多,不过购买的客人都很稳定。不过也不能低估了卓枫夫妻俩自己的努力。
延庆农庄的番薯和番薯粉番薯小叶在内的“绿色番薯”系列,可是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
去年下半年和今年的上半年,丰兴忙着要陪着卓枫待产,有些疏忽了农事,好在毛大竹帮忙张罗了下,眼下卓枫生产完毕,只要孩子一满月,夫妻俩就计划着要收购延庆农庄周边的土地,再由农科院牵头,将绿色环保种植的理念继续深入下去。
“老公,想不到我们能走到这一步,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如果不是当初你肯由着我瞎折腾,我们...”在产床上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的卓枫,看着双眼通红,抱着女儿的丰兴,再看着一屋子人,止不住红了眼。
“可不是嘛,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小两口勤劳致富啊,女娃娃好,男娃娃也好,他俩都还年轻,过几年再生个十个八个,”毛大竹大着嗓门,卓枫听着,啐了一句,“毛大爷,你咋说话的,我又不是下蛋的母鸡。”
她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开了。小女娃哪里见过那么多人,一时之间哭闹了起来,整个产房里,更加热闹了。
小鲜独自走出了产房,心里带着种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似乎是有了小侄女后,她的地位被人替代了。
“不要那么小心眼了,姑她们为了你,都耽搁了好阵子了,”小鲜苦笑着,她只是个外来的,霸占了“诸小鲜”的幸福的异乡客。
“嗨。我说你小丫头跑哪里去了?让我老头子一阵好找,”毛大竹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毛大爷,这阵子真是辛苦你了,还有农特产店里的事,也多亏了你帮我瞒着姑她们,”小鲜见了毛大爷的调侃语气,也跟着笑了笑。
“哪能啊,我老头子就是个捡漏的,我可没少从你手里拿好处。我听你姑说,你要去美国当园艺交流生?”为了避人耳目,小鲜对卓枫说她在华科院里学习的是植物种植技术。
小鲜在种植方面的天赋,卓枫也是早就知道了的,至于这次国际交流生的机会,就被小鲜歪曲成了东西方园艺交流会。
“是的,”小鲜心虚地回答着,无数的修真者和异能者都趋之若鹜的国际交流会,被她说成了园艺会,要是被人知道了,她怕是要被群殴了。
“小鲜啊,老头子我早就发现你不是个普通的孩子,我这里有本南门的镇门之宝,里面记载了我们南门多代人的心血之作,包括种植还有扦插,还有一些插花方面的精髓之作。其实这本书是你白师傅留下来的,我见你还小,就一直没有交给你。”毛大竹小心地拿出了那本册子,那是本旧式书籍样式的册子。
小鲜仔细翻了翻,上面还真记载了不少关于园艺方面的详细记载。
“除了老一辈人留下来的,上面还有不少手写的心得,就比如这章竹子篇里,就有很多是我老头子的心得,还有这里有块南门的令牌,老头子我早就说过了要将南门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你。老头子可没骗你吧,”毛大竹宝贝着拿出了个钥匙扣大小的木制令牌,上面刻了个繁体的“南”字,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小鲜。
这个令牌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也是见证了南门的历史兴衰。
小鲜只得是接过了令牌。
“也不知是不是因果循环,这块令牌原本是交给梅想夫妻俩的,后来梅想和白师弟分开后,就将牌子送了回来。现在牌子又交到了作为徒弟的你的手里,老头子我也算是不负前人所托了,”见了新生命的出生,毛大竹不禁感慨起了那些已经离开了多时的老伙计们。
梅想和白菊易共有的一块灵牌,小鲜将令牌仔细看了看,木制令牌的两边,一边是菊花雕刻,另一边则是亭亭玉立的水仙,她再用手捏了捏,令牌没反应,似乎只是块普通的令牌而已。
毛大竹送完了令牌之后,又想起了件事,“小鲜啊,既然你要去美国,能不能帮我去打听个人的消息?我有个老师兄,就是当初我们几个同门学艺时,中途放弃了的师弟,名字叫做胡淞,听说他也在国外搞、发展的不错,如果碰到了,就把我的联系方式交给他。”
“胡淞?行,如果我遇到了胡师叔,会帮你的问候你转告一声,”小鲜满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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