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岑祖航说道:“不知道。那个年代在这片活跃的岑家人很多,也不一定就是他们两个。也许是别人,但是有一点可能,总是要调查看看的。”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祖航联系的给黄富荣刷墙的人会是零子。真看不出来,那个穿着小魔怪牛仔裤,扣着腰包,头上戴着一顶报纸做的包子的大男生,就是风水先生,更看不出他竟然会刷墙。
那是我们第三次去黄富荣家,也就是倒了影壁的第三天就去了。祖航和零子说这件事的时候,零子马上就答应了。看着他刷着墙,我站在房门前,还是没敢进去。我在那问道:“零子,你连刷墙都会啊?”
“我还会砌墙砌灶,开手扶拖拉机,开钩机铲车,还会喝咖啡打网球。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哇,这灵婴绘的画还真好啊,这么点年纪能画成这样不错了。”
我完败了!他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黄富荣给我倒了一杯开水,递到我面前,说道:“谢谢你和曲天了。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是同学不用那么客气的。”我微笑着接过杯子。好像这件事都过去了,人也放松了很多了。可说没有想到他的下一句话,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危险。
他问道:“那天你叫曲天什么航?哦,祖航?曲天的小名是祖航吗?曲祖航?如果说小名的话,小天比较像小名,祖航像大名啊。”
“呃,我,有叫祖航吗?”我的手都在紧张得微微颤抖着。心中暗想着,不会是露馅了吧。希望他会说是他听错了,别去深究这件事。
可是他的回答却让我更加的紧张。他说道:“有的!你叫的就是祖航!还叫了好几次呢。如果是一次两次可能是我听错了,可是那天你叫了很多次啊,我怎么会记错呢?就是祖航的。”
我心里暗骂着:我们好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地呢?
“呃,是这样的。我们……在家的时候,经常玩……游戏。就是我看言情小说,和他把小说里的动人情节演绎一遍,让我们……呃……有兴趣吧。这,什么跟什么啊。反正就是我们的闺房之乐。最近他正好cos岑祖航呢。”
零子在那刷着墙都笑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兴致啊。”我狠狠瞪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他还会不知道吗?
黄福荣在那疑惑地眨眨眼睛,才点点头算是了解了。
之后,他端着水走向院子,给院子中看着影壁那空位置的岑祖航送去。我紧张地看着他们,希望祖航不要穿帮啊。要不这事情就真的要败露了。
零子走到我身旁压低着声音到:“你就不能靠谱一点吗?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唉,反正不是我老婆。”
我心中更加地难受了,离得远也听不到黄富荣跟祖航说了什么。如果真的败露了该怎么办呢?这个担忧,让我一整天都不安着。要粉刷的就一面墙,零子一天就弄完了。吃饭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黄富荣妈妈好了很多,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吃不惯。我只是摇摇头就出了客厅,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已经被祖航用水泥铺平的地方,咬着唇,心里难受难受着。
身后,一个微凉的触感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今天不太对劲。”
我看看身后的客厅,他们离得近也许会听到我们的话,所以我选择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
我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但是那微笑估计很丑。“真没事,我就是累了。”
估计他是看出了我在撒谎,脸沉了下去,没好气地说道:“今天我也累了。”说完他就转身回到客厅里。我长长吐了口气,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他应该是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