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个兵丁咽着口水慌里慌张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为首的兵丁拔出刀大喊道:“拦住他!”
“是!!!”
一帮子人呼喝着壮着胆子拿着刀和矛就冲了上去!
“杀啊!!!”
“啊!”
“哎呦!”
只见一群兵丁犹如饿虎扑羊般的扑了上去,可惜人家转身只单手拿着铁杵左右格挡、前推,连左肩上的肥鹿都未放下,也未使出杀招,也未使多大力气,轻轻松松就把前面几人给甩了出去!
后面的不信邪,端着长矛出其不备的冲着他的下三路猛冲了过去!
“下三滥!”
“嗡~!啪!”
“啊!”
只见壮汉怒骂一声,手里的铁杵好似用了些力带着风声横着就扫了过去,击打在长矛上直接震脱了兵丁的手,疼的那兵丁举着手痛喊出声!
为首的兵丁第一个出手,伤的不重,见了这情况大声喊道:“快!快去报与亭长、耆长!就说有宵小之辈擅闯城门~!!!”
后面马上有几个兵丁慌里慌张的朝着东南边跑去,那壮汉见了只给了“废物。”俩字又转身继续前行。
为首的兵丁赶紧吩咐后面还站着的人。
“快,跟上两个人,剩下的人赶紧关城门。”
躺下的兵丁们眼看着那背影远去咬牙切齿,心里好恨。
……
再说悦来客栈楼上,苟家兄弟眼见着刚刚有小二上来送油灯,没想到这会儿又有一群人上来。
天色本就已暗,楼上此间再有格挡,前后的油灯略朦胧,他只看出个轮廓,却不知是何人。
苟长文未想恁多,只立即背上刀静静的站到了门口。
大家见了谁都没动,掌柜的赶紧上前拱手说明来意。
“诶呦,叨扰了,小哥无需多虑,这两位是本镇亭长与耆长两位大人,得知有贵人于本镇投宿,特来拜访,还烦请小哥与贵主人通传一声。”
“……”
苟长文听得转头细看,那几人都未说话。
他未曾想会是亭长与耆长来访,曾经这两位他也见过……稍远些见过,皆是极威赫之人,于这山口镇可以称得上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而今日他竟与这二人对面相见,且地位微妙,心里难免起伏……
“……两位稍等片刻,待……我进去通禀一声。”
他说完转头小声嘱咐了弟弟一声,便来到老爷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老爷,小的长文,有事来禀。”
“进。”
苟长文回头瞧了一眼,只将门打开一条自己能过的缝便钻了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严,外面的人依然静静的等着。
再说屋里三口人之前一直在讨论研究这个地方的人与事,还没研究出个结果,便听到有人上了楼,还在门口说话,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就没动,这会儿听苟长文敲门,便将人喊了进来。
苟长文进来后垂头上前,小声禀报:“老爷,门外是山口镇亭长与耆长求见。”
三口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疑虑,谁?自家在这儿也没认识人啊。
老爷子想了想转头问道:“亭长……耆长……做什么的?”
苟长文听得更加恭敬有加的回道:“回老爷,亭长为本地治理民事长官,耆长为本地缉捕盗贼之长官。”
老爷子又仔细问了问才明白亭长和耆长的意思,可明白了就更糊涂,屁关系没有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嘎哈来了?
“为何来……知道?”
“据掌柜的说是得知贵人们投宿于此,特来拜访。”
老爷子听了将手里插水果的小叉子往桌上一扔,小声骂道:“……这特么有病,我认识他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