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爵爷此刻在何处?!”
林芝苗也猛的站了起来,冷着脸瞧过去,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家丁急的满头大汗,吓的话也说不清楚。
“是……是……”
林芝苗没再等下去,直接下地穿鞋往外走,老太太和柳真也紧跟在后,脸上都冷的寒冬腊月一样。
刘县令瞧见只觉头皮发麻,也顾不得想别的赶紧跟了出去,路上不忘遣人四处寻找。
厅内众人瞧着宴请宾主皆已离去,自己也不能置之事外,赶紧相互结伴也尾随而去。
林芝苗出了门便抢了一人手上的灯笼,问明老爷子的位置便赶了过去。
待到地方便看见老爷子、苟长文在一起,此刻面上隐现焦急。
“爷,咋回事儿?”
“长武不见了……刚才自己出来上厕所,之后就没回去过,咱们俩出来上厕所来找也没找着,别的地方也不敢去,特意让人回去报的信,让人家帮忙找找,有可能迷路了。”
老爷子说着面上带着歉意看向刘县令,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了歉,刘县令哪里敢受?只更加督促人去寻苟长武。
林芝苗却觉得苟长武虽然平时跟个事儿妈一样,可心里总还有谱,绝不会闹出这样的事,心里总感觉不好。
苟长文更是心急的不行,他从来都相信弟弟,而此刻人丢的如此怪异,心里隐隐恐慌不已,却只能强自镇定。
而大家都只以为是小子迷路了而已,或有那心黑的便想着是苟长武手脚不干净偷偷进了哪个屋里做坏事去了。
如此到处喊着名找,可这县令府邸总共才三进的院子,再找也有翻遍的时候,等到最后所有撒出去的人回来了,人还是没有找见,这一下子老林家人包括刘县令都急了,就这么大个院子怎么可能就找不见人?
特别是刘县令此刻急的满头大汗,瞧着这三口人的架势那丢了的小子不是一般人?这下如何是好?闹鬼了不成?怎就偏偏赶上今天?
而此刻心中有鬼的刘申瞧了眼不远处的小侧门,有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却不敢叫人瞧去,只能死死低着头压回猜疑。
林芝苗想了想,唤来柳真道:“你赶紧回去将留在驿馆的三条狗都牵来,还有别忘了带一件长武穿过的衣裳,叫人驾车送你回去,快去。”
柳真领命去了,刘县令瞅着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终是陪着小心请老林家人和其他陪客回了厅里。
大家回去后各自落座,此刻已三更半夜,皆已困乏,可瞅着主位上黑着脸的几位,却没有一个人敢先提回去的事。
县令夫人本就自觉被压了一夜,此刻更觉被一个小跑腿子连累的不得安生,气愤之下嘴上便不饶人起来。
“若我说姐姐下次买人还是瞧仔细些好,别什么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都往家里划拉,要我说那小子或已是得了手跑了也说……”
“啪!”
“啊呀~!”
只见还未等县令夫人埋汰完,老太太麻利的起身就是一个大巴掌糊了过去!打的县令夫人大叫一声直接摔倒在一边,捂着被打的脸颊整个人都懵了。
“你再敢乱说一个字试试?我拔了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