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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他为何在那附近?”
拿着那张报告,看着上面的名字,孟林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秦风的那张面孔。
在前段时间韦华古玩会所的开业典礼上,秦风给人的印象无疑是十分深刻的,初见时像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非常匹配他京大学生的身份。
不过随后秦风就用那出色的钢琴演奏技惊四座,如果说他出自世界哪位钢琴大师的门下,怕是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但是这些似乎还不足以说明秦风的才华,在后面的古董鉴定中,秦风更是让那些国内顶尖的文物鉴定专家们大跌眼镜。
并且秦风所发现的古代故事“破镜重圆”中的铜镜,也使得韦华的会所声名大噪,秦风本人也被韦华聘为会所的古董鉴定师。
经过这么多事情,那天与会的嘉宾,对秦风的印象,几乎都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不少人都想与之交好。
只是那些人并不了解秦风的过往,但是孟林恰恰知道,秦风所表现出来的那些,似乎只是冰山一角,隐藏在这些才华背后的,还有秦风那曾经在监狱服刑的经历。
虽然在监狱或者是公安系统中,很多人都会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句话挂在嘴上,但是这些体制内的人,对那懈罪分子,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戒备和不信任的。
这也就是八十年代初期,很多刑满释放的人。都会遭受社会白眼的原因,甚至很多刑满释放的人连工作的权利都给剥夺了。由此导致了两种人的产生。
一种人是自暴自弃,继续在犯罪的道路上沉迷了下去,最终的结果就是再进监狱甚至被处以极刑。
还有一种人,既不想再进监狱,但又需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于是他们不顾别人的白眼,做起了当时被人所看不起的个体户。
随着社会的开放和市场经济体系的转变,这些人却是成为了改革开放以来最先富裕起来的一批人。也就是现在人们口中的成功人士。
从上面这两种人可以看出,那些曾经服过刑的人员,其实是有着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这种爆发力用于歪门邪道,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危害,但用于正道,却也是能出人头地成就一番事业,所以现在就有人经常将社会、部队和监狱。并称为三座大学。
从本质上来说,孟林是属于那种阴谋论的人,他一直相信,从监狱里出来的人,心性和普通人有区别,或者是说那些人总感觉社会欠他们什么。
尤其是像秦风这样等于是被冤枉坐了几年牢的人。孟林更是觉得他就像是一座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不行,要接触下秦风,否则他要是真的作恶,那对社会的危害可就大了。”
想了半晌之后。孟林在心中下了个决定,在监狱里自学成才。出狱后还能考入京大这样的名校,足以说明秦风智商超人。
而像这种高智商的人如果犯罪,那将是所有警察的噩梦,不要说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话,那都是针对一些蠢贼的。
真正的高智商犯罪分子,会让你明明知道他就是罪犯,但却没有任何证据来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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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孟林的彻夜未眠不同,由于莘南不在宿舍,秦风可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起练完功后,摸出给李然打了个电话。
打着哈欠走进了秦风的宿舍,李然无不抱怨的说道:“臭小子,不知道今儿是星期天吗?”
“然哥,你双目赤红,两腮惨白,这是纵欲过度啊。”
秦风盯着李然的脸上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你要是再不克制点,过了三十估计就要去换个肾了。”
秦风虽然称不上是什么中医圣手,但比许多挂羊头卖狗肉的所谓“老中医”强多了,一眼就看出李然的身体有点问题,才二十五六岁的人,就肾虚到如此程度了。
“哎,真的假的?我……我说,你小子可别吓唬我啊。”
听到秦风的话后,李然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脸顿时精神了起来,一把拉住了秦风,说道:“哥哥我一不吃喝、二不赌抽,就那么点爱好,总不能也给我剥夺了吧?”
京大文人多,而文人多风流,李然也不知道和谁学了个沾花惹草的性子,不知道祸害了京大的多少老师和学生。
不过李然自诩风流而不下流,的确没听说他强迫过哪个女孩子,只是身边的女朋友走马观花般的换,这肾能好才是怪事呢。
最近李然刚刚认识了个小电影明星,那女人虽然年龄不大,不过却是嗲的很,整日里缠着李然日夜征伐,这才搞的李然那张脸像个抽大烟的一般憔悴。
秦风撇了撇嘴,说道:“然哥,房事要节制,您老昨儿一夜七次郎,我看到不了三十就不举了。”
“一……二……三……”
李然扳着手指熟了起来,忽然抬起头来,奇道:“咦,秦风,你怎么知道我昨儿七次啊?奶奶的,那小娘皮是骚到骨子里了……”
“行啦,然哥,话我就说到这,听不听是您的事儿啊。”秦风对李然的无耻深感无奈,就这样的人,还属于那些世家子弟里面比较规矩的了。
“听,兄弟的话,哥哥哪有不听的?”
李然笑嘻嘻的凑了过来,说道:“秦风,你既然能看出来哥哥身体不妥,这……总是有办法补救的吧?你就忍心以后看着我见了女人直流哈喇子,却是摸不得碰不得?”
“那关我屁事啊?”秦风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现在拿刀子把那玩意割了,保准以后什么烦恼事都没了。”
“切。人生就那么点乐趣了,憋着自己多难受。”
李然冲着秦风竖了根中指,眼睛眯缝了起来,说道:“秦风,你小子今儿找我是有事吧?也别怪哥们不仗义,帮我调理下身子,什么事儿都能答应你。”
出身豪门世家,李然又岂是简单的人。纵然秦风还没开口,他从刚才的电话中也听出了点端倪,认识秦风那么长时间,还没见这小子给自个儿打过电话呢。
听到李然的话后,秦风笑了起来,挤兑道:“然哥,这口气大了点啊。我想当京大校长,您也能办到?”
“你怎么不说当国家主-席啊?”
李然没好气的瞪了秦风一眼,躺倒在了莘南的床上,说道:“不说拉倒,哥哥我补个觉,等我睡着你说了我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