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夏金号嫡女,余家余然之妻,民妇十五嫁入余家四年为继室,添有一子,上孝敬婆母,服侍丈夫,下教育子女,勤勤恳恳不敢有任何僭越。”话音到这,旋即转言带着自责的口气伸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胸膛,痛心疾首:“民妇自认无论何过错,三年前为年十五原配之女余嫣操持婚姻之事,却被夫君余然执责我为人继母太过狠心,只想着用一份嫁妆打发原配之女,骂我蛇蝎心肠毒妇想要夺尽家业。
如今三年过去,余嫣己十八,早已过了婚嫁之龄余家,违反了条规还谎报年纪已隐瞒。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属不该,民妇亲自来投案,还请县太爷网开一面,婆母年事已高,做不得牢房。千错万错都是民妇的过错,民妇愿一人承担。”
最后重重地磕个头,长跪不起。
这个朝代对于女子的出嫁有严格的规定,女子年十五未嫁者每人一算交纳120俩,超出三年的则是全家要坐牢,等到官府替未婚女强制婚配,才能放出。
“大胆余然,竟敢做出如此事情来。夏氏,念你一片孝心,恪守妇德遵守法规,此事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子与年老的婆婆。”李坤勃然大怒,却是重新发落,法外讲人情。“来人去把这对父女抓起来,按照法令强制婚配。”
接着又道:“来人,扶起夏氏。”
夏云站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怀中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人儿,虽然害怕,却紧咬着下唇,不发就一言。
小小年纪,勇气可嘉。
夏云很是心疼,原本是不想把他带上,小孩来到这种地方有可能被吓坏,只是余宣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要保护母亲了,硬是要跟着。
“民妇谢过县太爷,您为民请命,青天之名,民妇深感激。”最后又提醒道李坤必须夜间去捉拿人,几时几刻,位置在哪儿?说得一清二楚,才能够拿到人。把他们两个前世夏云在何地发现他们两个苟合之事说的出来。
夏云呆在衙门,很快到了夜间吃过饭就跟随斧快骑着马车往余家宅赶去。
余家,余老夫人住处,坐在炕上的余老夫人眉头紧锁,外面一个嬷嬷进来禀告:“老夫人,已经派人去夏家了,可能很快就有夫人的消息,还请您安心些。”
老夫人叹了口气,一直悬在心中的那块石头久久不能放下。“多出去这么久,叫我怎能放心。夏云看起来如此稳重,一向也很少出门,要不是因为回娘家,我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我的孙儿才三岁啊!希望不能有事,否则我饶不了她。”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官差,冲进了宅门说是来抓老爷和小姐的。”一个小丫鬟踉跄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禀告。
“如此横冲直撞,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站在旁边的嬷嬷大声叫道。
“扶我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老夫人连忙叫道,心里很是不安。
“爹爹的小宝贝,想爹了没有?”罗汉床上这是赤身裸体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正是余然与余嫣。伸手摸摸余嫣的小鼻子。
“爹爹,不要这样真讨厌,人家身体不舒服,你出去吗?”
“不出去,你身体打一处没有被我瞧过,害羞些什么?今天就由我亲自伺候你。”余然双手不安分在余嫣身上游移着。
“不要嘛讨厌。”
突然间,房门直接被撞开,床上正在做运动的狗男女猝不及防惊吓,连忙拿着被子盖在身上。“大胆,你们是谁?哪来的狗奴才。”
所有的官差一进门就发现这样香艳的场景,个个留着鼻血连忙把眼睛移开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