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宝宝去小花园玩的时候,看着堂弟开着我的车子出门了。我赶紧拦下车子问他干嘛去呢。我一会还要用车载我宝宝去游乐场的啊。
堂弟说:“中午我就回来,我去打听一下老宋那客户,总觉得不太对啊。”
也是这年代还花那么大的心思也弄个棺椁出来的,还真是稀有品种了。要是人人都能像邓爷爷一样,来个海葬,那多剩地啊,还绝对没有僵尸的出现。
等到中午的时候,堂弟回来了,只是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叫着:“姐姐,你猜那大官的爸是谁?”
“是李刚啊?”我一边喂着我宝宝吃肉粥一边说着。
堂弟一声冷哼道:“他老爸好好的,啥病也没有,还是老年协会里的一个书法家呢。”
“那他做棺材来咒他爸死啊?”
“他家岳父差不多了啊。”
“哦,他岳父是皇亲国戚?”
“他岳父姓岑!”
我手中的勺子差点就没有拿出。拐了这么大个弯,敢情还是岑家的亲戚啊。我是愣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是说那个岑家死得差不多了吗?怎么又有姓岑的出来了。巧合吧。”
“就是那个风水大家的岑家。病重的就是上次我们去见过的那个岑老。我打听这个我容易吗?下午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管堂弟是通过什么方式打听到这个消息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消息都是一个很重要的重点了啊。
岑家,我们知道的唯一一个长辈,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么那个坏人姓岑的,万一真弄出了炼小鬼来,我们连个靠山都没有啊。
所以下午的时候,我放弃了原来的计划,带着一篮子水果一路打听,找到了岑老的病房。对于老前辈,加上上次见到他,他那气度,我们还是很尊敬他的。
敲敲门,推开那病房门的时候,很意外的,我们看到了老钟父子。
一时间四个人都愣了神,好一会才相互打了招呼。恭敬地把水果递上,然后说了一些祝岑老健康长寿的话。
堂弟问道:“老先生这是什么病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总是会好的,也不急着做棺椁啊。”
岑老躺在床上,气色不算好,两眼失去了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份精明。他只是虚弱地笑笑道:“该走的时候到了,我活这么大把年纪也够了。”
“不会啊,上次我和我爸去四处走走看坟山的时候,还看到那么村子的老坟,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位子呢。就您这样的,至少也能活个百十来岁的呢。现在做了棺椁,倒有点不吉利了。”
岑老呵呵笑着:“你们两是好孩子啊,上次我还说你们两不成气候,现在就马上做到了藏这个字啊。不过,什么棺椁啊?你们年纪还小了点啊,那叫棺材,椁可不是什么棺材都能叫的。回家问问你们家长辈吧。”
我轻声说道:“三重棺,应该可以算是椁了吧。最里面的是水牛皮,最外面的是融水的上好的原木,整个挖空了来个独木成棺,这可是以前王爷才有的待遇呢。”
“什么?那个混小子叫人做的?”岑老听着有些激动了。
一旁的老钟连忙说道:“爸,你别激动啊。小心身子。”
“这事你也知道?”岑老那眼睛瞪向了老钟。
老钟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我们不知道啊。小成也不知道的。那应该是梁庚让人做的。”
说下人物关系,小成是小钟的名字,小钟大名钟成,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他名字,就一直小钟小钟的叫着,后来也就没有改口了。梁庚是那大官的名字。
看样子他们是蛇鼠一窝啊。我心中暗暗下了定论。只是不知道这一窝的头头是谁?难道真是眼前德高望重的岑老?
岑老不是教我们风水先生要学会藏吗?说不定,他就藏着呢?
岑老更激动了,张口就骂梁庚,之后还把老钟父子赶了出去。本来吧,我和堂弟才是外人,这环境,我们应该找借口先走的,可是我们都很默契地站一旁墙角看热闹了。等老钟和小钟一离开,堂弟就殷勤地捧着水杯上前,让老人家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