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师父他怎么样了?现在人在那?
……
宫彩云越想越深,越想越是心惊,她隐隐约约的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窗帘被掀了开来,跟在马车边的一个教头笑道:“宫小姐,我们到村子了,现在要进村,还得你来指路。”
“嗯……”宫彩云迟疑着掀开车帘,探出身去。
马车左后两旁,跟着两排人马,前后共十人,其中有四个武馆教头,宫彩云左眼皮狂跳几下,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惊龙武馆会排这么多人来跟着她。
当下,她看着村子,有些迟疑。
与此同时,齐家村内,宫彩云家中。
余秋正在厅堂旁的地上运功疗伤,臀下垫着一块破布垫,他缓缓收功,低头一看,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胸口处那道狰狞的伤口已经结疤。
只要再过个几天,这道伤口就差不多对他没什么大碍,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了。
刘安从房间内的密室中出来,提着一个夜壶,推开房间的后窗,翻窗而出,再将夜壶浇到不远处的菜地里去。
过了一会,他再度翻窗回来,将夜壶放回原位,关上密室的门,走到厨房将刚刚温好的鸡汤倒出一碗端来给余秋。
刘安将汤碗递给余秋,好奇地问道:“师父,你说这个活死人他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着的啊?”
“咕噜——”余秋一口气喝完手里的鸡汤,补补元气,才回道:“你都说是活死人了,当然是半死不活的。”
“可是我真的好奇,一个人昏迷了那么多年,跟个死人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却还能吃喝拉撒睡,这不很奇怪吗?”刘安摇头,摆出一脸不解的模样。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后能让你感到奇怪的事情还多着去呢。”余秋笑道,将手里空着的汤碗还了回去。
“是吗,我……”
“嘘!”
刘安接过汤碗,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余秋一手按住胳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跟着,余秋缓缓站起身来,与此同时,外边传来了阵阵马蹄声,直接在院门外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开始说话。
接着,院门就被推开,宫彩云身后跟着一群惊龙武馆的教官的,大步走了进来。
“师父!”刘安压着嗓子惊叫一声,下意识的看向余秋。
却见余秋一脸从容,缓缓的扣上衣襟,绑好腰带,不见丝毫慌张之色,待整理完衣服后,才一眼看来,道:“你在屋里躲着就是。”